聲很是猥瑣,好像他們都在想著同樣一件事情。而那件事情,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惡心至極。
渾身酥|麻,就好像被注射了麻藥,就連那男人將腳踩在身上,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丁一然努力的集中精神,想要知道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綁架嗎?是被誰綁架?又是因為什麼綁架的他?
丁一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追殺他的人,可是,那群人很可以在第一時間將他殺死,並不需要將他帶走,那群人都是亡命徒,很少會手下留情。
那麼又會是誰?他們認識柳卿,而且……他們說的老大又是誰?
目的呢?丁家嗎?他是丁家第一順位繼承人,綁架他很理所當然,可是,他現在還沒有繼位,綁架他能收益的……難道就是丁家的人?
丁一然越想便越是迷糊,而越是迷糊,他就越是想要睡覺。
眼睛在打架,他想掙紮,可是藥物的作用,還是讓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個很沉重的夢,丁一然也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
漸漸的,他有了些許意識,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得抬不起來,他覺得身上很重,有東西壓在他的身上,而臉上、脖子上,總有一陣溫熱、柔軟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他很討厭,討厭到想吐。
等他睜開眼睛,看見那個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在做什麼的時候,他簡直就要殺人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團黑乎乎的頭發,他正停留在自己的胸口,而那個頭正在做的事情,竟然是在吮xī他的豆粒。
他處在一個很豪華的房間內,而他此時,就躺在那大得離譜,也軟得離譜床鋪上,他的頭幾乎是陷進了枕頭裏,他的身下是軟軟的被褥,而從那陣陣清冷的風可以感覺到,他此時是沒有穿衣服的。
而那個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此時正在做的事情……
丁一然本能的想要罵一句,可是從口中溢出的,卻是一句呻[yín],聲音發出,就連他自己都是一陣驚訝。
那個男人一怔,隨即抬起頭,看向丁一然,臉上出現了喜悅的笑容,“寶貝,你醒了?”
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短短的頭發,幾乎貼著頭皮,露出光亮的頭部皮膚,方正的臉,略帶端正,卻並不是很完美的五官,雖是一張較為普通的臉,卻有著與眾不同的自信意味,他看著丁一然,那嘴角的弧度完美至極。
丁一然皺眉,他用這個來表達自己的厭惡。
而那個男人,卻輕笑出聲,笑聲很是清冷,他俯下`身,湊到丁一然的麵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丁一然的臉:“真的很像啊——”
“滾……”丁一然努力的轉頭,卻發現這一簡單的動作,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混蛋他完全不能反抗。
那男人仍舊在笑,他坐起身,從不遠處的櫃子上,拿過來一瓶噴霧樣的東西,握在手裏晃了晃,然後打開了蓋子,看向丁一然:“怪隻能怪你長得太像葉文卿,還要怪柳卿搶走了我的葉文卿”
什麼意思?
和表哥有什麼關係?柳卿搶走了葉文卿,又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說著,情緒越發的激動了,笑聲也越發變得尖利,他搖了搖頭:“不,應該叫伊洛,他居然為了葉文卿,把自己的名字都改了簡直就是荒唐真不知道他爸爸怎麼能容忍他”
丁一然心跳徒然加快,他從這個男人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東西……
他的表哥與柳卿有關係……
而柳卿能為表哥改名字,說明了什麼?柳卿能為之如此瘋狂的,隻有他以前的戀人吧?難道說,柳卿以前的戀人是葉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