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煩怎麼得到蘇氏的股份;也不用去心煩做不出陶藝;更不用心煩這樣那樣的人情世故。

“好啦,快點去洗澡了。”佳乙拍著易正的背說,“你想害我也醉嗎?”

易正鬆開了懷抱,用鼻子磨蹭著佳乙的鼻子,“我們佳乙醉的時候最可愛了……”

“不要貧嘴了,快點洗澡。”佳乙推著易正進了房間。連哄帶勸的,順帶被他吃了無數豆腐之後,才讓他進了浴室。

佳乙知道易正想要幹什麼,隻是她真的沒有心情。等了他一個晚上,並不是為了和他親熱。而是為了他說的那句,‘隻想和你一起慶祝。’

拿起易正換下的外套,佳乙離開了房間。她把西裝拿到洗衣間,明天自然會有人把它送去幹洗。放在房裏隻會讓房間都是難聞的酒味。然後她走去廚房,泡了一杯蜂蜜水。這麼晚了,幫傭們也都休息了,她隻能自己動手。隻是,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找到被放在角落的蜂蜜。

等到佳乙拿著蜂蜜再次回到房間,易正剛好洗完澡。他很豪放地隻圍了條浴巾,露出了保持得很好的身材。易正很注重保持身材,總是會抽時間去健身不說,家裏也有很多健身器材。

佳乙看了他一眼,猜到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情。把蜂蜜水放在桌子上,“喝杯蜂蜜水,解酒。”

“我沒有醉為什麼要解酒呢?”易正站在佳乙身後,用手環著她,輕輕地說。

佳乙感覺到一股溫柔的氣息噴到她的耳邊,身體有些緊繃。接著就是一陣若有若無的吻,輕輕地,從頭發,到耳邊,再到臉頰,再到脖頸。她有些想逃離,可是腰間手臂的力量不自覺地加重,將她牢牢地束縛在他的懷抱裏。

“你的頭發還在滴水。”佳乙使勁擺開腰間的手臂,推著易正坐到梳妝台前,“吹頭發!”見他沒沒反應,拿起了風筒,慢慢地幫他吹頭發。動作很輕柔,害怕把他大少爺的頭皮給燙著了。

不過易正倒不是乖乖地做著,手有些不規矩。終於在被拍掉不知道是第幾次之後,他拿過佳乙手上風筒,關上,放到一邊。有些粗魯地把她壓到床上。

“不要!”佳乙想推開易正,但是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為什麼?”易正的聲音也變得低沉,帶著一股氣音,“我們不是說好晚上要慶祝的?”

慶祝?就這樣慶祝?如果說剛剛是沒有心情,那現在,佳乙就是不願意了。她更大力地想要把易正推開。“你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所以,寶貝,不要拒絕我……”易正在佳乙的耳邊輕聲地說,那聲音滿是情[yù]。手已經探入她睡裙的下擺,沿著大腿一路向上。

現在,易正隻想好好體會佳乙的溫存,那樣可以不再煩心,他的陶藝,他的工作,無窮盡的應酬。盡管,心底有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慶祝方式。

佳乙依舊可以聞到易正身上的酒氣,用力按住他到處遊離的手,“我不想要。”

“可是我想……”易正吻上她的唇,有些重的吸允,似乎是要懲罰她的不配合。不顧她的反對,手依然在她的身上遊走。

佳乙掙紮了一會,也就放棄了。可是卻也沒有迎合他,隻想這樣無聲地kangyi。若是平時,易正應該可以感覺地到身下的人此刻的反常。隻是,‘酒後亂性’可能也包括這一種吧。盡管他不承認自己醉了,其實,他真的醉了。

佳乙的kangyi沒有達到效果,猛地感覺下`身傳來一絲疼痛。“痛!”她叫了出來。

這樣的叫聲似乎讓身上的人清醒了些,放慢了動作,輕輕吻著她的臉頰。可是沒多久,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一直消散不去的痛感,讓佳乙很難好好享受這樣的親密。她皺起了眉頭,第一次,她祈禱這一切都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