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自己的名號,怎麼可以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
“我叫容清。”
“你和沐春風是什麼關係?”
“看似簡單又極其複雜的關係。”容清才不會老實地回答呢!
“哦——”沐夏風不覺好奇了。
“你可願跟著我。”沐夏風單刀直入。
“不原意!”容清回答得幹脆都不需要思考的時間。
“為什麼?”沐夏風有些氣惱。
“你長得不如沐春風。”容清說的是事實。
居然是如此的理由,沐夏風很生氣,雖然這是莊中人人都認知的事。不是他沐夏風不想長得如此,隻是天生如此,他想改變也改變不了。所以他每每看見沐春風都有氣,況沐春風同他不過同父異母,且不大親近,遂二人隻以姓名稱呼,並無兄弟情誼。
“可是我比沐春風強,一定會讓你滿足的。”沐夏風對房事最是有信心。
果然不是個東西,比禽獸還不如,令人惡心!容清想吐沐夏風口水。
與你說話我都嫌惡心!但表麵上,容清依舊不動聲色:“哦——這倒不知了。”
越是靠近容清沐夏風就越清晰地聞到一陣醉人的香味。
“什麼味道?真香!”說著,沐夏風越發地欺近了容清。
“什麼香?還能是什麼香,自然是男人香!”容清的微笑很淡,眼中續著光。
“哦——真是特別的香,怎麼我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從來沒聞到過!”沐夏風對眼前之人可是越發地有興趣了。
“因為他們沒有我這麼獨特。”不著痕跡地,容清躲避著沐夏風。
“的確!”沐夏風承認著。
“二公子若是沒別的事,我要為春風整理房間了。”
“怎麼,你同他睡在一起。”沐夏風顯然有些意外。
“我與他的關係,自是要同床而眠了。”容清故意說的曖昧不明。
“那我更想得到你了!”
“原來二公子對別人的枕邊人比較有興趣!”真是令人作嘔的興趣!
“不,我隻對你有興趣!”沐春風想要摸容清的臉龐,卻被容清躲開了。
“若是春風同意,我倒不介意。”容清說著。
“那好!我向他討個人,他還從來沒有不給的。”沐夏風得意滿滿。
“那您得了準話,再來吧!”容清不打算與之繼續糾纏。
沐夏風想煮熟的鴨子他也飛不了,遂向容清作了個飛吻,向著前廳,朝沐春風要人去了。
待得沐夏風走遠,容清冷笑著。
不整你個半死,怎做這天下第一藥師的徒弟!
前廳議事的沐春風剛得了空閑,便被沐夏風叫人請了過去。
沐夏風又是倒茶又是問候的,沐春風便知他沒安的好心。
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二弟何事旦說無妨,何必這麼些虛禮客套!”沐春風雖笑猶冷。
沐夏風果然不跟他客套,開口直奔主題。
“小弟想和你要個人。”
“誰?”沐春風有不好的預感。
“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倌容清。”
“容清?!”沐春風並不知他是怎麼知道容清的,可也能猜得出。
“容清不是小倌,他是我的,怎麼說呢!對於我來說是個很特別的人吧!”的確可以這麼說。
“不是小倌,那更好啦!他說隻要你同意,他就願意跟我。”
“他真的這麼說?”沐春風不大相信。
“我剛才在園子中見著他,他還真是個美人兒,他真真的跟我這麼說來著。”沐夏風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哦——”沐春風這下倒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