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想跟他搭個茬,安慰一下這位鬱悶的公子!四海之內皆兄弟嘛!其實,也是因為沐春風從墨遠塵的身上感覺出了一絲不平常的氣息,所以想親近觀察一二。這也許是沐家人的習慣。

豈知,墨遠塵隻是看了看他便徑自走開了。沐春風也不好強人所難,況且,容清還在外麵等著呢!

容清在外麵等得也不算太無聊,因為求簽的人多,所以廟外做小買賣的人也多,所以容清就東看看西瞅瞅,一圈下來,什麼也沒買,飽了個眼福。看見了沐春風站在廟門口,就舉手要沐春風過來。

“這個懶人!”沐春風笑著吐出幾個字。

其實,這是第一次有人陪伴著來逛廟會求簽,感覺很不錯。即使求的簽不算好,也可以忽略了。因為陪伴的那個人實在是個有意思的家夥。跟他在一起,心情不自覺地就好起來。這麼想著沐春風回應著搖了搖手,示意對方站著別動,自己馬上會走過去的。

沐春風剛踏下階梯,人群卻突然亂了。

啊——快逃呀——打架了——

四下叫嚷聲震天動地的,嘈雜、混亂,再看過去,已分不清誰是誰了。

而後,人群中有人躍起,混亂中有兵器交接的聲音。

糟了!沐春風他看不見容清的人了。

容清此時也很想離開,但是他武功全失,隻能同市井小民一樣,找路跑。

“哎呀!你們……”容清很想說話,不過形勢不允許。

一個低頭,躲過刀砍。一個側身,閃過劍刺。再一趴,避過一次生命危機。

容清不敢動作,怕自己傷了,那可虧大了。他也知道他若出聲阻止,隻是白費口水,看他頭頂上的二位正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功夫搭理他呀!可是這進退兩難的,實在是尷尬呀!

“把東西交出來,我考慮留你個全屍。”舞劍的說著。

“你要全屍,我成全你。”耍刀的回應。

於是,交易不成功,二人繼續。

漸漸地,耍刀的不敵舞劍的,而後,從耍刀的身上飛出一包裹物來,被爭奪的二人拋上了空中,又被二人同時接住。

二人誰也不肯放手,僵持著,膠著著。

一個用力的拉扯,布被撕成兩半,裏麵的東西掉落在了二人的中間。

“哎呀!誰砸我!”容清被狠狠砸痛了。

真是的,不動都會倒黴!容清抱怨著。

往背後一摸,容清摸到了一本書。

“把它給我!”耍刀的和舞劍的同時對容清吼著。

容清的眼一撇,而後假裝害怕地說著:“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二人誰也不願讓誰先行,於是,同時慢慢向前,容清手撐著地慢慢地向後退去。而後,猛然起身,把手中之物朝著最近的火爐扔去。

“還給你們!”說著,就溜之大吉了。

耍刀的和舞劍的手還沒觸及所想之物,便停住了腳步。

“你們剛才那樣逼迫那人,可知道錯了嗎?”

一個低沉而令人心寒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水門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隻要水門主把手中之物還給我們,一切都相安無事。”

“相安無事。若是這樣呢——”水無情把手中的意外之物,放進了火中。

“你——”耍刀的和舞劍的同時想上前卻都沒敢上前。

“你可知道你燒的是什麼嗎?”耍刀的憤憤地說。

“不管是什麼,它都該消失。”

“這下好了,武林可安靜了。前遺寶藏同天鑒寶典都將無從查起了。”舞劍的像看好戲似的說著。

“你說什麼?”水無情頓覺事由蹊蹺。

“你燒的便是武林人士競相爭奪的天鑒錄。天鑒錄是何物,相信水門主不會不知道吧!”舞劍的好似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