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我不好。”

“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剛才真的很抱歉。”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麽純真的善良存在啊,而那個人永遠也不會是我了。

“我先出去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被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盡管不是宸給的。

“我在受罰”說完又怕敏黛自責,隻好又加了一句“再說,現在我也不餓。”

不過盡管如此,敏黛還是一臉“都是我的錯”的表情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了,我躺在床上,胃裏空蕩蕩的,身體有些發飄,可是真的不想吃東西。宸,看來你是真的不在意我了。我害怕被女人觸碰的這件事,你已經不記得了吧。

現在,你們在樓下做什麽呢,討論正事,還是在決定對我的處罰,不過處罰這種事對你來說很容易吧,信手拈來,苦笑了一下,我好像把自己看得過重了一點。可是哪怕是在思考處罰我的方法,我也希望你能想起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這麽的悲傷,這麽的渺小,以及連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恐懼,恐懼使人變得弱小,這句話是對的。

眼前開始發花,東西都是成倍的打著晃出現在視線裏,這一刻我居然慶幸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三個月的調教生涯,好累,終於可以睡一覺了,雖然是白天,我的世間卻一下子跌入到黑暗之中。

掙紮28

好黑,為什麼說不出話來,好像有東西在嘴裏。

“舔他,快點”四肢都動不了,是誰,誰在說話?“不許用牙齒,忘了你的族人了嗎?”有光線打了過來,放在我口中的居然是男人的分 身。可是為甚麼我看不清他的臉。什麼族人,我是孤兒,哪裏會有什麼族人,隻是為甚聽到這句話就不再做出任何的反抗。任那個醜陋的東西一下下的仿佛插入自己的胃中。女人的笑聲在黑暗中響起,柔弱的手指,鋒利的指甲,劃過我的每一寸肌膚,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分 身被人含入口中,連後 穴都躲不過滑嫩的舌尖的侵犯,好惡心。手指代替了舌尖伸了進來,不斷地擴張著後麵的穴 口,撐大“裏麵的顏色很好,鮮嫩可口”口中的分 身抽了出去,身體上折,已經充血的陽 具抵在穴 口上蓄勢待發。怎麼會,這是夢吧,為什麼會這麼真實,我要被宸以外的人侵犯了嗎。

“住手,他還有別的用處,安德烈可,而且打針的時間到了。”另一個聲音出現了,女人們消失的無影無蹤,得救了是嗎?

痛,好真實的痛。睜開眼的一瞬,有片刻的怔忪,右手的手背插著針頭,頭的上方吊著輸液袋。我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被???????打針!那個男人說過打針的時間到了,而我真的在打針,是真的,居然是真的,怎麼辦,誰是安德烈可,為什麼要抓我?不行我要逃出去。

將針頭一股腦的拔了出來,帶出點點血花,可是我不在乎。頭發粘在臉上,一身的汗,衣服也被人換過了,我被人綁架了嗎?連房間都??????不對,這是宸讓我住的房間,隻有一張床的房間,心逐漸冷靜了下來,我坐在床邊,又覺得有些眩暈,力氣也好像被人抽幹了一般。

“哎呀,你出血了,怎麼弄的?我去叫醫生來。”門開了,是敏黛,是她在照顧我嗎,原來自己是生病了啊。摸摸頭果然有些發燙,其實敏黛她沒有必要那麼擔心,我的傷口會很快的愈合起來。看了看手背,針眼還在,正一點點的滲出血珠,看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呢,難道說,我的心又開始痛了。

再次打上針,敏黛好像下了決心不讓自己離開她的視線範圍。一個低賤的奴隸不必這麼細心照料的。而且這個女孩還在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碰觸到我的身體。

“宸,不,主人在嗎?”雖然忍了又忍但還是問出來了。

“你是說大人?他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你已經發燒兩天多了,吃什麼都吐,根本喂不進去。”

是嗎?原來不根本就不在這棟別墅之內啊。

“不過,大人,昨天白天有來看你哦,在裏麵待了很久的呢,所以你不用傷心啦。”

“這樣啊。”

敏黛在安慰我,原來我的心思這麼容易就被才猜出來了。隻是,伸出手放在胸口的位置,那個平常就不怎麼出現的標記應該永遠的消失了吧,宸不再護著自己了,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一點?也許再見麵宸會親口告訴自己。

然而,緊接著,宸一個月都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過,而我卻必須遵守著他離開前的命令,不踏出房間的一步,吃喝拉撒都在房間裏解決。我想見宸一麵,他是不是已經忘記我了,先是把我交給了敏黛,不是說敏黛不好,可是他應該知道的,我害怕女人的觸碰,緊接著又消失了整整一個月。他在做什麼,危險嗎?為什麼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讓我抓不住一點你的氣息,宸,我想要見你。

“敏黛,我想洗澡”雖說是洗澡,但也隻是用溫水擦擦身子,而且現在敏黛也不會那麼緊迫的盯著自己了,畢竟她隻是關心我的身體,而不是在看押囚犯。水被端進了房間,我用手巾一點點的擦拭著身體,這麼完好的皮膚,宸已經不再對它感興趣了吧,項圈還掛在脖子上,乳環,束縛環,把自己的手當成宸的手來撫慰自己的身體,可是隻會使自己變得更加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