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慕淮深這樣說,劉懷珍微微歎息了一聲:“左小暖,好吧,你跟我來。”
慕淮深一路跟著劉懷珍走到了護士休息室,她轉身對著慕淮深解釋:“對於您先前所說的話,我的確記得您的妻子,因為當時她笑得很和善,和名字一樣暖暖的,所以您提起名字我就想起來了,但是我保證我記得很清楚,您妻子當時真的隻是生了一個寶寶,還是個男孩,我記得她好像還很興高采烈的感謝我們的醫生和護士。”
“難道除了這個孩子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了嗎?在你沒有看見的時候,以及其他什麼情況下,你能保證沒有任何人可能會將另一個孩子抱走嗎?”
慕淮深挑了挑眉,忽然覺得麵前這個女人的說辭有些讓自己難以接受,不過具體是哪裏不對勁,自己還要好好想一想。
“先生,雖說我沒有辦法給您保證這個,但是我卻可以說當時生產的全程我都在場,我看的清清楚楚,您妻子隻生下了一個小男孩,至於您說的另外一個小女孩兒那是根本沒有的事情。”
“……”慕淮深有些無語:“那當初的婦產醫生還在嗎?我妻子說,她和檢查的醫生並不是同一個,或許能夠知道些什麼。”
“這個非常抱歉先生,那位醫生,現在已經不在我們醫院就職了,所以這位醫生究竟去了哪裏我們身為護士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點我個人對您表示非常抱歉。”
劉懷珍說完,深鞠了一躬,慕淮深無奈的笑了笑,不再言語。
“這種心情我們能理解,雖然B超可能真的出錯的可能性比較小,但是畢竟是機器檢查出來的東西,也有可能是當時的醫生沒有看清或者是弄錯了別人的化驗單給你們,這都是有可能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您雖然可以大膽的猜測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們院方隻能表示,您妻子當時真的是生了一個男孩,這件事情無庸質疑。”
“好吧……”慕淮深深深的歎了口氣,看來這劉懷珍就是咬死了當初左小暖隻生了小寶一個,沒有任何可能性是有另一個孩子。
“那我妻子當初腹部比一般孕婦的腹部要大一些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這個腹部的大小,當然是因人而異,因為您身為男士可能是不清楚,我們女性懷孕的時候肚子裏除了寶寶還會有其他羊水之類的東西,您妻子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羊水比較多,這個理由可真不能讓慕淮深相信。
“這樣吧,看在您妻子當初也和我們相處的不錯的份兒上,我可以將當初參與您妻子手術的幾位護士叫來,您大可以問問,當時就算我不在場,其他的護士也都是在場的,您妻子到底生了幾個孩子,這點一目了然,好嗎?”
“嗯。”慕淮深點頭同意,但是心中也明知道既然麵前這個護士咬死了說隻有一個,那麼其他的護士也根本不會露其他口風給自己的。
果然,之後劉懷珍叫來了不少當日裏曾參與過左小暖生產的助產護士,那些護士的回答無一例外都很冠冕堂皇,並且咬死了當時左小暖隻生產了一個寶寶。
這點讓慕淮深覺得更加懷疑,先前劉懷珍曾經說過,事情隔的那麼遠,自己根本不可能記得清楚,之後在自己提了名字事情之後,才恍然大悟地想了起來,然後卻說當時記得很清楚,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
如果說真的記不住了的話,因為一個名字就會想起來當時的產婦生了幾個孩子?甚至會表明自己記得很清楚?這不是有些衝突嗎?
如果,這真的是因為左小暖給人的印象很深的話,慕淮深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但是如果按照劉懷珍這樣說的話,其他的護士並沒有說左小暖的名字什麼的,況且還有很多隻參與了手術而已的助產護士,直接張口就說確定當時隻生了一個男孩兒。
那麼也就是說她們肯定也不會記得當時左小暖這麼一位普普通通的產婦,又怎麼會和劉懷珍一樣咬死了說當初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呢?
又問了一些可有可無的話之後,所有的護士都表明自己記得很清楚當時左小暖隻生了一個孩子,並且努力地勸解著慕淮深,想讓他認為當初一定是B超搞錯了,或者是醫生不小心弄錯了單子。
總之就是將當初的檢查結果推得一幹二淨,一切以生產出來的孩子數量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