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雪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好倒黴,不……大概一直以來,她都是無比倒黴的存在吧。隻不過是因為最近日子越發窘迫了起來,才讓她在心裏覺得,自己有些忍耐不下去了。尤其是今天早上從家裏離開的時候,她爸媽忽然變得膩歪的樣子,險些讓左以雪惡心的要命。左以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卻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了門。
但是出門之後,左以雪卻是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該死的,她到底今天沒有出門了?怎麼今天一出門,天氣就變得該死的這麼的冷?左以雪分明記得,自己前些日子出門的是,穿的也是超短裙,怎麼今天這兩條腿就覺得格外的冷呢?
左以雪在心裏罵了一句之後,卻是悻悻的抖動著,朝著車站走了過去。沒有辦法,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餓死。而且看到左小暖得意起來,左以雪的心裏就忍不住覺得焦躁。但是她沒有什麼能夠對付左小暖的辦法,現在的她能夠憑借的,也就隻剩下自己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了。
隻是該死,這樣的天氣裏,站在公交車站牌這裏等待公車,遠遠超過左以雪想象的冷。她隻是站了幾分鍾而已,就覺得自己渾身凍的自己忍不住一直打哆嗦。站在左以雪身後一個打扮的格外誇張的男人在看到左以雪出現了之後,頓時在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神情看著左以雪:“哎呦,這個妞很正點嘛。”
左以雪身後的那個男人嘴巴上占了便宜之後,卻是還對著左以雪吹起來了口哨,一副十足的流氓模樣。左以雪忍不住朝著身後翻了個白眼,罵咧咧了起來:“你這個男人有病吧?老娘長得當然好看,這還用你說?收起來了你那猥瑣的目光,老娘被你多看一眼,就覺得惡心。”在左以雪的眼裏,這種男人都是社會上的臭蟲。多看她一眼,就讓她覺得惡心。
那個男人聽到左以雪這樣開口的時候,頓時笑了起來:“哎呦,不僅人正點,這脾氣也很對我的胃口。”
什麼玩意兒?左以雪聽著這個男人說的話,頓時惱怒的衝著那個男人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隻有老娘能夠吃別人的豆腐,能夠調戲老娘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對待這種人,左以雪向來都十分的不客氣。因為在這些人的身上又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左以雪才沒有必要去浪費自己的時間,來討好這樣的人。這樣的渣渣,左以雪向來不放在心上。
因為冷,左以雪說話的時候,嘴唇都被凍成了紫色。那個男人看著左以雪穿著的很短的皮裙,順著看了上去。左以雪聽到周圍人的笑聲,隻覺得渾身血液上湧,頓時惱怒的看著那個男人:“我剛才不是說了,把你賊兮兮的眼睛從我身上挪開。你算是什麼東西,現在還這樣的看著我?”
那個男人對左以雪口中的謾罵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因為現在的左以雪看起來十分的勢單力薄。隻見那個男人笑的很不懷好意的站起來,走到了左以雪的身邊。左以雪倒是也不怕,而是皺眉別過頭,不想要再次看到這個惡心的男人。
誰知道這個時候的這個男人,卻是把手放在左以雪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哎呦,看看這腿冰的喲,來來來,快到哥哥的懷抱離來,哥哥幫你焐熱。”這個男人一邊說著,卻是一邊脫掉了自己很髒的外套,臉上露出幾分猥褻的表情看著左以雪。
草!這一瞬間,左以雪真的有些炸毛了。尤其是剛才這個男人的手摸到左以雪大腿的時候,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左以雪頓時舉起來自己的包,朝著那個男人的身上重重的砸了過去:“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娘叫你滾你是沒聽到還是耳朵聾了啊,老娘還需要對你說第二遍是不是?你他媽的知道老娘身後是誰不知道,就敢這樣的欺負老娘!”
其實在剛才的某個瞬間的時候,左以雪的心裏是覺得害怕無比的。因為現在這個時候,左以雪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而且開口調戲自己的男人,也像是地痞無賴。和這樣的人,完全沒有道理可言。隻要左以雪表達出來自己的怯意,那她就立刻輸了。這個男人,肯定會看穿自己的。所以現在的左以雪,隻能裝的很是彪悍的樣子,其實她的心裏,簡直都要嚇死了。
周圍其他等著公車的人聽到左以雪這樣開口,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這樣的天氣裏穿成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