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我的事!我連提也不曾提過,因為,我顧及的是兩家人的顏麵和關係!請你別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哪怕是毀了自己,也不會原諒你!”

聽到了汪悅兒的聲音,肆易的聲音徹底的涼了。

難以置信!和白紹非擁吻的女人居然真的真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深愛的妻子,是他一直以來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心的妻子。

肆易整個人都在發顫,踩著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那兩個正在爭論的人走去。

什麼?囚禁?白紹非囚禁過悅兒!難道,那些天,汪悅兒突然失蹤,是被白紹非囚禁起來了!

一個男人囚禁一個女人,孤男寡女的,會發生些什麼事,那是可想而知的。

“白紹非!”肆易怒喝著,迅速的衝入樹林裏。

他瘋了一樣的,折斷了一根樹幹,樹木被折了手,疼得整個在晃,肆易手持木棒,朝白紹非衝了過去。

汪悅兒簡直不敢相信,肆易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那麼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嗎?

白紹非將汪悅兒緊護身後,更讓汪悅兒完全的說不清了,不知所措了。

“肆易!”白紹非嘴裏這麼喃著。

隻見肆易像瘋子一樣,提著木棍,咬牙切齒,在燈光下的臉色顯得很是蒼白,汪悅兒能清楚的看到他的雙腳明明是在抖的,抖得非常厲害。

☆、你和白紹非是什麼關係?4

可是他卻那麼拚命的持著木棍衝過來,汪悅兒還是頭一次見到肆易失控成這個樣子。

“白紹非!我要殺了你!”肆易嘶吼著。

他手裏的木棍向白紹非當頭霹去,是要置人於死地的力道。

好在,白紹非托著汪悅兒的手避了開來。

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準妹夫緊緊牽著手的畫麵,肆易的心好痛好痛,整個人痛苦的都站不穩了,此刻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管怎麼樣,先殺了白紹非這個畜生再說。

肆易明明清晰的記得,今天晚上的晚宴,他共就喝了兩杯酒,他沒有任何的醉意啊,多麼的希望,他現在看到的一切切,通通都是他喝醉了酒以後幻想出來的,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假的。

他的悅兒,還是那個天真善良的女人,他很想很想無條件的永遠信任她。

可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和白紹非站到一起。

他手中的棍子胡亂的飛舞著,一棍一棒的打到白紹非的身上。

把汪悅兒護到了邊上以後,白紹非借著酒勁,也凶猛了起來。

“是男人,就扔下木棍,我們好好打一場!”白紹非想和肆易打架,已經想了很久了。

“呸!”肆易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也沒想,就把木棍往身後大老遠的拋丟了出去。“沒有木棍,我一樣可以殺了你!”

他現在整個人是氣急攻心,急需要發泄。

肆易像發了狂的獸一樣,朝醉得搖搖晃晃的白紹非撲了過去。

白紹非被撲倒在石子地上,頭重重的撞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肆易一巴掌一巴掌的蓋在白紹非的臉上,可是,白紹非卻死咬著牙關冷笑。

那笑聲,對肆易來說是致命般的打擊。

仿佛白紹非正在對他說:肆易啊肆易,打死我又怎樣,你的綠帽子都已經戴了,打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他掐住了白紹非,使勁全身力氣的去掐。

“咳咳咳!”白紹非雙目突瞪,痛苦得不得了。

可這絲毫不能減輕肆易內心的痛。

“肆易,不要再掐了,你會掐死他的!”汪悅兒見事態越發的嚴重,趕忙過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