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從床爬起,隨意的梳理了頭發兩下,看著境子裏的自己麵色還好,便快快的出了臥室。
打開臥室門,她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因為肆易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沒有去公司。
太好了!他還沒有走!
今天不管怎麼樣,她要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肆易,她想,隻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肆易,肆易才有可能原諒她,才有可能相信她。
她和白紹非是真的沒有關係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肆易!”汪悅兒的語氣洋溢著激動。
因為肆易背著臥室的門坐,所以,汪悅兒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喚他名字的時候,肆易沒有應答。
不過,這是她意料之內的,因為肆易還在因為白紹非的事情無法理解她,這她知道。
汪悅兒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的表情放鬆了以後,終於大步的跑到了肆易的麵前。
讓她想不到的是,肆易的表情比她想像的還要難看好幾分。
她本以為事情已經過了兩天,以肆易對她的愛,再氣再氣,今天也該消了一點了,即使她不解釋白紹非跟她的事情,他一定也會主動的問、主動的想要了解、主動的希望幫她找到可以原諒的借口。
可是,肆易這樣的表情到底算是什麼?
他的表情陌生得讓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他的眼睛雖然在看她,但那目光和平時的深望一點都不一樣,那目光不是責備,也不是心痛,肆易看她的目光,更像是徹底的失望。
她的心裏滋生出了一個感覺,感覺她和肆易就要完了一樣的。
“肆易!你聽我解釋好嗎?今天,我想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我、、、!”不等汪悅兒開口說完她想說的話。
肆易已經舉起了右手,示意她停止。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反感,好像很反感聽到她說話一樣的。
“肆易,你怎麼了?”她呆呆的問,內心忐忑不安。
沒有什麼事比讓最心愛的男人誤會更讓人痛苦。
汪悅兒恨不得對肆易掏小酢蹺!
“我怎麼了?”肆易冷笑著反問。
他的臉色很差,整個人很憔悴,看來昨天晚上,他又是沒有怎麼睡。
汪悅兒根本不知道,肆易其實後半夜醒來後,就再也沒有閉上過眼睛。
有什麼事情,比被心愛的女人背叛,被心愛的女人欺騙,更讓人痛苦呢?
“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了?你的演技是到底為什麼那麼高?你去學過專業的表演嗎?如果你是演員,那麼你的演技一定可以得到影後的稱號了!”肆易說著,展開了緊握的拳頭。
肆易的手心裏出現了一張粉紅色的信紙。
汪悅兒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這張信紙!不是肆易母親留下來的,上麵寫著她被肆然逼死的全過程嗎?
☆、這真的是我心愛的女人嗎?6
天哪?這張信紙怎麼會落到肆易的手中。
她本來跟肆然說要把信紙燒掉的,可是擔心,將來肆然回到肆家以後,會對肆易做出別的可怕的事,她必需為肆易留一手,所以,才沒把信紙燒掉。
平時,易園沒有別人,肆易從來不會去翻她的抽屜,她以為把信紙夾在日記本裏很安全,結果,信紙怎麼偏偏就落到了肆易的手中。
“這張信紙,怎麼會被你拿到的!”她明知故問。
明知道肆易昨天晚上一定翻過她的抽屜的。
她的心裏,涼意一陣強過一陣,感覺,她要永遠的說不清了。
明明就沒有想要拿著這張信威脅肆然什麼,明明就隻是想保護心愛的男人肆易,可結果,信紙到了肆易的手中,信紙的內容被肆易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