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不是說他有生命危險!而是、、、!”醫生的神色一直是凝重的。^思^兔^網^
“而是什麼?”肆易追問。
“如果到今晚他還醒不來,那他可能要一直這麼睡下去了。也就是成為俗稱的植物人!”
醫生說完,肆易和汪悅兒完全的傻眼了。
植物人!那跟死人有什麼區別?那跟公布死亡有什麼區別,那簡直比去死還讓人難以接受。
“不!不管怎麼樣,你們一定要把我兄弟救醒,否則,我就讓你們醫院關門大吉!”肆易失去理智的拽住了醫生的肩膀,猛力搖晃。
可是醫生麵無表情,十分歉意道:“我們已經盡力了,晚上能不能醒來,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肆易失落的雙手垂地,他問汪悅兒:“告訴我,這是惡夢,隻是一場惡夢!端木齊沒事!他不可能有事!”
什麼時候起,他和端木齊的友情,居然如此深厚了?
肆易似乎比汪悅兒還要難過、還要痛苦、還要擔心。
“醫生!如果他晚上不醒,如果他真的成了植物人,就真的永遠醒不來了嗎?”汪悅兒還保持著僅有的一點理智。
☆、那麼,他是誰?2
她問到了重點。
“這個不一定的!我們醫院也有記錄關於植物人患者的先例!幸運的患者,三個月或者六個月就有可能蘇醒,可有些不幸的患者,有可能,就這麼沉睡到永遠了。”醫生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醒得快一點,比如,我們可以為他做些什麼呢?”
“前幾天我還看到報道,一個母親給患者兒子念了整整八個月的信,堅持不屑的努力,終於將植物人兒子給喚醒了!你們可以經常在他耳邊,提一些讓他放不下的事情,每天重複重複的說一些他向往的人和事,或者,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經常的過來看看他,也許,效果會不一樣。”醫生認真耐心的解答著汪悅兒的疑問。
“我明白了,謝謝醫生!”
“我剛剛說的可能成為植物人,是他的腦部情況呈現出來的信號,端木齊因為失血過多,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跡象,但仍急需輸血,我們醫院現在AB型存血緊張,不管端木齊的父母親屬在多遠,請馬上通知他們過來,否則,會有什麼意外的狀況發生,我們誰也不敢保證!當然,我們也會盡快去別的醫院調取存血,如果實在調不到,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醫生非常嚴肅的說。
這下子,容不得汪悅兒願或不願意了,她必須,馬上的通知端木齊的父母過來。
“悅兒,通知端木齊的父母過來吧,該麵對的,始終還是要麵對,端木齊現在這個樣子,也許,他最需要的是他的家人,而不是我們!”肆易許久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他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
汪悅兒也是這麼想的,現在這種情況,不通知端木齊的父母都不行了。
她鼓起勇氣,掏出手機,撥通了端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端木齊的母親。
“悅兒,怎麼今天有時間打電話過來,阿齊沒給你們添麻煩吧!”端母一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汪悅兒,不等汪悅兒說話,她便立馬忍不住的先說了起來。
汪悅兒有一些哽咽,卻強忍著內心的苦楚,盡可能讓自己顫唞得不那麼厲害:“阿齊現在在XX醫院,叔叔、阿姨,請你們馬上過來一趟!醫生說他失血過多,現在急需要輸血!”
“什麼?”
後麵汪悅兒說的什麼,端母一句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汪悅兒聽到電話那端一陣的忙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