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打人的是我哥!”肆易深深鞠了一個躬。

☆、那麼,他是誰?4

隻見,端母果然脫下了拖鞋,不過,由不得她丟向肆易,便已經被端父給攔截住了。

“老婆,你這是幹嘛!打我們兒子的是肆少爺的哥哥,又不是肆少爺!你要感激人家這段日子收留我們兒子,感激人家第一時間把我們兒子送到醫院,我們要學會感恩,不能有事的時候求人家,一出事,反而怪人家了!你要知道,肆少爺跟我們非親非故,他這麼幫我們,真的是仁至義盡了。”端父把拖鞋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急忙轉身,對肆易賠起了不是。

“真的對不起,我老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急,老是不分青紅皂白!”

“能不急嗎?我兒子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急救病房裏,不能見、不能摸的,我能不急嘛我?”端母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流,她失控的對肆易亂打一通。“你還我兒子,快把兒子還給我!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管你是什麼肆家的少爺還是什麼,我肯定跟你拚命!”

可是罵這些話,通通都隻是徒勞,端木齊的情況已經如此,怎麼罵都挽回不了事實了。

端父將端母拽了開來。

肆易哪怕是被亂打,也沒有移開過一下,他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對端木齊的態度,確實該受端母這幾拳,如果他們不打他幾拳,他心裏反而更不好受。

“你瘋了嗎?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非要在這裏添亂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打人家三少爺幹什麼?”端父感覺臉都被端母丟盡了,他大聲的嗬斥著端母。

引來路過走廊的許多人側目圍觀。

端父低著頭,坐在了走廊邊上的藍色凳子上,等待著血液檢驗結果。

端母鬧了一通,發現,這麼鬧確實什麼用也沒有,反而弄得大家的氣氛很僵硬、凝重,於是,無趣的坐在了端父的身旁。

大家心裏都很難受。

汪悅兒拉著肆易,坐在了端父端母的對麵,誰也沒有說話,因為,誰也沒有心情說話。

這時候,廣播傳來:請端木齊的家屬到檢驗科一趟。

端父端母,連同肆易和汪悅兒同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四個人一起去了廣播中所說的檢驗科。

在科室裏的,正是剛剛給端木齊治療的主治醫生,醫生拿著兩張檢驗報告單,懷疑的看著端木齊的父母問道:“請問兩位確實是端木齊的父母嗎?”

那語氣充滿了質疑,聽著,讓人怪不舒服的。

“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當然是端木齊如假包換的父母!”端父拍了拍胸脯,有一些不滿。

豈料,他話音落下,醫生顯然有些鄙夷的瞥了端母一眼,那眼神的意味,讓人猜不透,這醫生的眼神好像在瞧不起端母一樣的,看端父的眼神,更是同情得不得了。

他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沒忍心說,不過,這時候,不是他這個主治醫生該扭捏的時候,該說的真相,還是要說的。

☆、那麼,他是誰?5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病人端木齊的血型明明是AB型,可是,你們二老的血型卻是一樣的都是A型!據血型遺傳規律,A型血和A型血組合的夫妻,他們生下的孩子,應該是A型或O型血,不可能是AB型血!也就是你們的血型,不適合病人!”醫生沒有攻擊端母的意思。

可是這種情況,除非,A型血的端母和一個B型血或AB型血的男人結合,才有可能生下AB型血的端木齊。

既然這兩個人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病人父母,除非,這個女人出軌過,而這個男人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