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成了植物人,我們更要找到他的家人了!聽到了家人的聲音,他蘇醒的幾率會更高!”

兩個人已經下了決定的要幫助病房裏的人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稱呼他?還是叫端木齊?”汪悅兒感到有些別扭了。

“要不,我們重新幫他取個名字?”

“好啊,你來取!”汪悅兒說。

“他失了憶,最大的願望是找回失去的記憶,要不,我們叫他追憶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追憶?好啊,挺適合他的!聽你的,以後就叫他追憶,直到找到他的家人、找回他真正的名字為止。”汪悅兒點了點頭。

☆、冤冤相報何時了?1

兩個人在病房外守了大半天,院方總算給了確切的答案,說受血以後,追憶的情況已經好多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這點可以保證,可是主治醫生依舊保守的說:“能不能真正醒來,隻有過了今晚才知道!我們會盡力的!”

眼見著天也黑下來了,重病房裏,還是沒有傳來追憶蘇醒的消息。

“悅兒,我先陪你回去吧,追憶這邊,有專門的護士照顧,一有情況,她們會通知!”肆易擔心懷孕的汪悅兒在醫院這麼坐立不安的瞎擔心,會出什麼事。

加上,易園還綁著造成追憶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肆然,他必須回去一趟才行。

“我也這麼想,我們守在這裏,根本什麼忙也幫不上。”汪悅兒歎了一口氣。

重病房裏,有醫院的護士在照顧,肆易也請了私人護士過來,在病房外守著,他們兩個站在這裏,確實不是什麼辦法。

肆易跟私人護士交待了一些細節以後,便和汪悅兒先回去了。

敬業的司機小吉在醫院的停車場,等了差不多一天,也沒敢離開一下。

肆易和汪悅兒走出醫院,便有專車接他們回肆宅。

期間,汪悅兒忐忑不安的看著肆易,因為有小吉在場,她很多話不方便在車上說,關於肆然的事情,她覺得她應該跟肆易談一談的。

回到肆宅,肆易正要打開易園的大門,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臉上暴怒突寫,顯然,是想進去狠狠的教訓昔日最敬愛的二哥一頓的,卻見汪悅兒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悅兒,你幹嘛?”肆易一臉不解的看著身後的汪悅兒。

“我想跟你談一談!”汪悅兒不顧肆易的反對,將肆易整個人往無人的花園深處拽。

直到確定四周沒有別人在場以後,汪悅兒才開口說道:“肆易,我知道你很氣很氣,你此刻一定想殺了肆然!可是,今天這件事情,你最該怪的人其實應該是我!都怪我不好,才造成了陰錯陽差的這一係列不幸!我希望你,放過你二哥肆然。”

“不可能!”肆易想也沒想,便決絕的回答。

他的眉頭索得更深了。

肆然,他絕不原諒,不論汪悅兒說什麼,都不會改變。

那個,逼死他母親的罪人,他要他,血債血償。

“其實肆然今天會走進易園,說明他已經放下了對你的恨,他想跟你握手言和,他想平平靜靜的生活了,都是我不好,沒有毀滅證據,才害得你們兄弟又一次起火!”汪悅兒無比的自責。

如果她當初把那張信紙給燒掉,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個地步了。

肆易原本單純的心被仇恨掩埋,追憶更因此,成為最無辜的受害者。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