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三少奶奶好像是流產了!”曾惜終於大膽說出了她的想法。

雖然她還沒有過任何經曆,可是,女人流產會出現怎樣的症狀,她還是知道的。

汪悅兒懷孕的事情,自肆苗苗婚宴之後,全肆家的人都已經知道,曾惜自然也不例外。

“你竟敢詛咒三少奶奶嗎?胡說!胡說!”肆易怒喝,他根本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曾惜被肆易嚇哭了。

“你明知道三少奶奶受了傷,為什麼不叫家裏人來幫忙,為什麼不叫救護車,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你為什麼要私自把她送走,說,你到底有什麼私心!”肆易眯縫著眼睛,幾乎要把曾惜看透一般。

那眼神如刀鋒利刃般,掃過之際,涼意隨之襲過。

曾惜連哽咽也不敢大聲,她連忙搖頭,邊哭邊解釋:“不是那樣的,三少爺,當時我被嚇糊塗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三少奶奶平時對我那麼好,所以,她說不要叫家人、不要報警,我便不敢喊其他人,也不敢報警,所有的一切,都聽從三少奶奶的安排,將她送出了肆家!”

“你送她去了哪裏,馬上帶我去!”肆易說著,轉身就出大廳。

整個人亂糟糟的。

悅兒,你不能有事,你千萬不能有事!

他沒想到,他那一轉身,居然會鑄成那樣的大錯。

當時,他被血流不止的肆苗苗嚇到了,根本無暇顧及汪悅兒,心裏隻害怕妹妹會出事,就怕妹妹血流了那麼多,會有生命危險,可結果,她的妻子、、、

他上了車子,曾惜跟在後麵,站在肆易的車外,卻不敢上車。

“上車!”肆易沉聲命令。

曾惜這才唯唯諾諾的開了車門,不過,不敢坐在前麵,而是坐在後座。

“你送她回家還是去哪?”肆易邊開車邊問。

“就送到不遠處的路邊,便硬是讓我們回來了!”曾惜連忙說。

在曾惜的帶領下,肆易總算來到了曾惜所說的路邊的公交站牌處。

可惜,已經深夜了,站牌空空如也,別說是汪悅兒了,連個鬼影子也看不見。

肆易失魂落魄的走下車子,還不甘心的在車站附近來來回回的找了許久,但始終沒有汪悅兒的影子。

☆、在親情麵前,愛情讓人寒心8

他無力的坐在待車位上,發現地上居然有一灘血跡。

心,頓時一陣抽疼。

這定是汪悅兒先前留下的吧。

所以曾惜沒有亂說,悅兒確實也受了傷,而且,很有可能是流產。

那兩個字眼,肆易甚至不敢去想。

每天睡覺,他都要輕輕的撫汪悅兒的腹部,期待她平平的小腹鼓起來、期待那偶爾會蠕動的小東西,快點來到世間。

到底是像他多些、還是像悅兒多些?

其實,他更希望像悅兒多些!

這麼晚了,悅兒到底去哪裏了,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她唯一能找的人是誰?

想來想去,也隻有汪悅兒的父親了。

於是肆易把曾惜送回肆宅以後,自己回去取了手機。

撥打汪悅兒的電話,如他預料的一樣,汪悅兒的電話已經關機。

那冷冰冰的女音,重複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整個人堵得很慌,像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肆易整個人悶極了。

他又撥打了汪耀文的電話,通是通了,可是電話卻沒有人接聽。

肆易連夜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