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都生活在山裏,即使偶爾拍到他們一兩個畫麵,播放出來,他們也不會知道。

汪悅兒哪裏知道,她燦爛的笑容,盡收攝影機底下,在鏡頭下的她,好美好美,連站在教室門外的肆然都看呆了。

“汪老師,來,對著鏡頭再笑一個!”攝影師對汪悅兒說。

汪悅兒這才發現有人在拍她,連忙擺著手,將小石頭從懷裏放了下來。

“汪老師,放心吧,就是拍段視頻留念一下,不會播出的!”攝影師對汪悅兒說。

汪悅兒這才放鬆的對鏡頭綻放出更美的笑容。

“老師,我要和汪老師合影!”調皮的牛牛跑向汪悅兒,摟住了汪悅兒的肩膀。

汪悅兒手下的其他同學,也圍著汪悅兒團團轉,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大家都好喜歡汪悅兒。

汪悅兒四周都圍滿了孩子,她無辜的望著肆然,想擺脫同學們的束縛,也擺脫不了。

肆然對著她聳了聳肩,表示他也幫不了她。

肆然雙手抱胸,置身事外的看著孩子們和汪悅兒嬉戲,臉上時不時的露出不經意的微笑。

如果一輩子都像現在這樣生活,他也願意,可以說,這段日子是他生命中最放鬆、最快樂的日子。

因為,在這裏的生命裏,有汪悅兒。

☆、真相1

肆苗苗從醫院回家以後,休養了些日子,自殘的手傷,便康複了。

可受傷的心,卻越傷越重。

因為自那次之後,白紹非對她的冷落變本加厲,以前,白紹非至少每個晚上或者每隔一個晚上,都會和她例行公事一次,可自從她去易園鬧了事回來以後,白紹非一次都沒有再碰過她。

哪有一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了個把月不碰女人的?肆苗苗明明看得出來白紹非是非常想要的,可卻咬牙強忍著,在她麵前雲淡風輕,就是不屑碰她。

每天夜裏,肆苗苗都是以淚洗麵。

為什麼紹非會變成這個樣子?即使失了憶,也不該對她冷成這樣啊。

他看起來,好像很討厭她!

夜都很深了,她一個人在臥室裏,可是白紹非還是沒有進房間,看樣子,今晚,她又要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她有老公和沒老公,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是,希望一次次的落空之後,心一次比一次痛。

別人的老公,不止身體上能滿足老婆,還給足了各種關心,可是她的老公呢,純粹就是和工作在戀愛一樣,他每天都埋頭做著各種各樣緊張的工作,明明就是白家的堂堂少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麼賣命?

即使不賣命,難道白家的事業還能成為別人的不成?

他已經是白家家業的唯一繼承人,他那麼賣力的表現,到底是想表現給誰看啊?

肆苗苗實在是不解。

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看了看表,都淩晨一點了,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肆苗苗無耐的開了台燈,起身上洗手間,順便悄悄去看看隔壁房的白紹非這麼晚了還在忙什麼?

她想,要不,去道歉吧!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可是她真的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冷戰生活,她想和白紹非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一直一直甜蜜下去。

肆苗苗在心裏暗暗的練習:紹非,很晚了,去睡吧!

紹非,可能是我太小孩子氣了,以後你工作的事,我不幹涉,也不胡思亂想的覺得你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關係,一起睡吧,好麼?

她甚至想,要不,直接穿一身情、趣內衣到白紹非麵前,趁他沒反應過來,便激烈的吻他,以霸氣的女王之勢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