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園,汪悅兒一個人坐立不安。

她在娘家等了許久,見肆易匆匆離開之後,一直沒有回來接她,便一個人打車回來肆宅了,她還短信告知了肆易。

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她根本不適宜插手。

很想去白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忍著沒有去參合。

可是真的很擔心會出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她心裏很糾結,因為不管是什麼結局,對她來說,都是痛心的。

端木齊啊端木齊,你怎麼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

想著他將她囚禁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感覺他對她依舊存著深深的感情,想著假白紹非平日看她的眼神,她知道,端木齊心裏還是有她的。

可是,他怎麼可以為了私欲對別人的家庭做出那麼那麼殘忍的事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做了壞事就要進監獄2

這時候,易園外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悅兒,悅兒!”肆易的聲音隨之傳來。

汪悅兒連忙拭開眼淚迎了出去。

隻見,肆易抱著哭得幾乎要虛脫的肆苗苗奔了進來。

“肆易,發生什麼事了?苗苗怎麼這個樣子!”汪悅兒連忙過去幫忙。

夫妻兩齊力將肆苗苗先安置在了易園的客房。

汪悅兒沒有急著多問別的,而是連忙去倒了兩杯水,一杯給氣喘籲籲的肆易,另一杯則給半倚在床的肆苗苗。

肆易大口大口的一口氣便喝光了一杯的水。

“肆易,怎麼樣了,柔柔有沒有危險?”汪悅兒這才問道。

肆易放下水杯,他拉著汪悅兒出了肆苗苗的房間,夫妻兩單獨在客廳坐下以後,肆易這才道:“追憶終於做回他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找到追憶了?”汪悅兒有些吃驚。

她還以為追憶是凶多吉少了呢。

“對!不過,現在應該叫他白紹非才是!”肆易說。

汪悅兒的表情顯然的有些不自然,啟了啟唇,卻不知道該如何問。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想知道假白紹非怎麼樣了吧!他也做回他自己了!他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想,接下來,警方會處理得很好!”

“你的意思是他被警、察帶走了?”

“你很難過?”肆易很認真的看著汪悅兒。

“所以,他真的、真的是端木齊?”其實到了現在,她還有些接受不了。

曾經等待了那麼久的人,突然消失,居然是因為去謀財害人。

“是的!”肆易說完,忽然將汪悅兒擁入了懷。

她不要這個女人為那個男人難過,一下都不要。

他的妹妹已經為那個男人難過成那樣了,難道,他的妻子還要為那個男人難過嗎?

“答應我,不許心疼,一下都不許!你是我的,你的心隻能為我疼!”肆易將汪悅兒的身子完全的貼向了自己。

她的臉埋在他的脖間。

她以為她的心不會疼的,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將麵臨的嚴懲,竟該死的有些痛。

畢竟是曾經深深喜歡過的人,而且,他在的時候,一直一直對她很好很好,她不是沒感情的動物,她怎麼可能不痛。

“對不起!對不起!肆易!”她連連的道歉。

聽到道歉的聲音,一股刺痛劃過,肆易無耐的歎了一口長氣。

她終究還是為他難過了。

兩個人平靜了許久,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兩個人都冷靜了以後,汪悅兒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