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尖叫著,可惜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隻能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站在那裏眉目傳情,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是?我怎麼沒見過你?大少奶奶呢?”肆放咽了咽唾沫。

他雖然是正兒八緊的在問話,但雙目早已經定格在了曾惜胸`前渾圓的白皙上,真是恨不得伸手在曾惜那裏揉上兩把。

心想,家裏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難道是他的母夜叉老婆為了試探他而請來的?

他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肆放假裝咳嗽了兩聲來掩飾尷尬,爾後,大聲道:“你是誰?”

“大少爺!我是家裏新來的保姆!”曾惜如實回答。

她眨了眨大眼眸,肆放看著,心肝都要碎了。

在國外生活這麼久,雖然也有玩過女人,但畢竟是偷偷摸摸的,他根本盡不了興,好些日子沒有女人安慰,他此刻可是熱情如火。

要是梅希琳沒在家該多好,他真想把眼前這個小尤、物狠狠的蹂、躪。

“你一個保姆?穿成這樣?”肆放大膽的上下打量曾惜。

她的穿著,完全是一副引人犯罪的裝束。

這裏可是梅希琳的地盤,以梅希琳的性格,可以容忍這麼漂亮的保姆在他肆放的視線出沒?加之,這個漂亮保姆還穿得如此性、感?

肆放的心裏產生了各種懷疑,但多是懷疑是梅希琳在試探他。

肯定是那臭婆娘想搞什麼花。

雖然色心已起,但還是強忍著那念頭的滋生。

於是,繼續提起行李,走進了廳,邊走邊喊:“老婆,別鬧了,我最愛你了,你就別試探我了,快出來吧,我要餓死了!”

他連著喚了數聲,都沒有回應。

反倒是聽見房門砰的一聲,漂亮保姆曾惜把門給反關了起來。

肆放的行李,隨之落在了地上。

曾惜向他邁步過來,長發輕輕的飄揚,經過飯桌時,曾惜拿起了兩杯紅酒。

天哪!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這麼漂亮、稚嫩的女人,我怕我真的會受不了。

要是真的是那母老虎在試探,那他豈不是死定了。

肆放有點被嚇到了。

畢竟剛剛到家,他飯都沒來得及,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美人,怎能叫他不防備?

隻見曾惜遞了杯紅酒給肆放,輕笑道:“大少爺,您很怕我嗎?我又不會吃了您!”

說著,曾惜白皙的肩,往肆放的懷蹭了蹭,她帶著波光般的目光投向了肆放。

“我又不是妖怪!其實,實話告訴您吧!大少奶奶今兒不會回來了!她娘家突然有事,所以她交代我,好好給您做一桌好吃的,今晚她回不來了!”曾惜朝肆放眨了眨眼睛。

長長翹翹的濃密睫毛輕輕扇動著。

“她娘家有事?我怎麼沒有聽說?”肆放還是有些懷疑。

他多希望曾惜說的都是真的。

☆、大少奶奶今晚不在家5

“大少爺,您趕了這麼久的路,一定餓壞了吧!咱們先吃飯再說唄!吃飽了才有力氣說別的嘛!”曾惜挽住了肆放的手。

肆放全身禁臠,像著了魔一樣的,跟著曾惜的步伐,在飯桌前坐了下來。

香噴噴的飯菜撲鼻而來,他是真真餓壞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肆放色眯眯的看著曾惜。

想一口吞掉曾惜就好像想吃掉這桌食物的心情一樣,他真是迫不及待。

他東張西望,確定梅希琳是真真不在家。

要是那母夜叉在家的話,看見他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早就受不了衝出來揪他耳朵了,還能忍受他和別的女人同桌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