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號,有人來探望!”

肆苗苗正是33號。

她沒想到,來看她的人,居然是白紹非。

回歸了白紹非的身份,白紹非顯然比前段時間精神了許多。

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雖然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卻不得不接受。

就像白紹非不得不接受肆苗苗已經不愛她的事實。

他感覺自己繞了一圈以後,最終還是弄丟了肆苗苗。

或許,是有緣無份吧。

“對、、、!”肆苗苗又想說對不起。

“不要說這三個字,你從來就不欠我什麼!”白紹非是多麼心疼玻璃牆對麵的女人啊。

但從此,他不得不把這種心疼隱藏進心裏。

“每個人都是自由的,你有選擇你愛誰的權力,當然,你也阻止不了我愛你!”白紹非苦笑著說道。“但是放心好了,我一定可以堅強的把這份愛深藏,也許很快,我就會有新的感情和生活!”

白紹非更像是故意讓肆苗苗放心一樣的說了這番話。

他不想肆苗苗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真的,他不怪她,甚至那天,她那麼維護假白紹非,他都不怪她,隻因為,他愛她罷了。

☆、結局1

肆宅,肆放的家園,空蕩蕩的沒有人。

“美人!美人兒!”肆放喝了很多酒。

經過多日醉生夢死的生活,他覺得自己越發的不能沒有曾惜了。

喝點酒,有酒精的慫恿,才更有精力嘛,管他事後多累,他就喜歡這種激情的生活。

可是今天怎麼回事,天天都打扮美美在臥室等他的美人兒怎麼不見了人。

肆放白天是要在公司幫忙的,把梅希琳趕走以後,他大膽的和曾惜過起了同居生活,肆家上下都傳遍了。

連同肆易和汪悅兒他們對此事也同樣有耳聞,不過,他們沒有多管,畢竟這是肆放的私生活。

“美人!美人兒,你躲哪去了?”微醉的肆放推開臥室的門。

房間和廳一樣空蕩蕩的,光溜溜的桌上靜止著一張白色的信紙。

門打開,風呼嘯而過,飛揚的信紙一下子便進入了肆放的視線。

內心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肆放好像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他走向了桌前,一把便抓起了桌上的信紙。

他快快的將信的內容念了一遍,越往後看,他便越沒有了力氣,整個人像被抽空般無力。

特別是那一段話,讓他久久的不能釋懷:我不過是為了報複你那惡心狠毒的老婆利用你罷了,別傻了,我怎麼會嫁給你這樣的傻瓜!想想你這幾天在我身上做的事情,真是讓我惡心至極!我想我會永遠離開錢盛市,永遠的離開!我會忘記這惡心到讓人作嘔的一切。

肆放傻眼了!

他不願意相信他看到的這些信紙內容的真實性!風情萬種的曾惜怎麼可能那麼反感他!

他以為她是喜歡他的!他以為願意把第一次給他的女人是真心對他的,他還真真的做好了再娶的準備,可是這是一場惡夢嗎?

天啦!肆放大聲號哭起來。

“曾惜!我的美人兒,你為什麼這麼狠心,這麼狠心的丟下我!”肆放跪地哭喊。

他竟也知道心痛的滋味,也知道失去一個人是這種難耐的滋味啊。

特別是看到這封信時,他有一種被人狠狠的戲耍了一頓的感覺。

此時的曾惜已經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肆苗苗在跟她商談合作事宜後,便已經往她帳戶打了一筆錢,這筆錢夠她回老家開個小鋪子,過安穩的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