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搖搖頭,解去索帶,走到許的麵前,衣衫慢慢從身上清下"諾,這身體你不是很想擁有嗎?"愛人在前,叫誰也難忍欲望,許別過頭"曲雲…"柳吻上許的唇瓣,手退去許的衣服"難道你不是愛我的嗎?那麽你何時放我走?"

人總是被欲望控製,許將柳橫抱起壓在身下,門外的人影臉容漸漸扭曲,抓緊拳頭"曲雲!"身邊的侍從見自己老爺臉色不好,也漸漸退下,男人低低的吼叫,推門而進。

許馬上用被蓋在柳上,冷冷的盯著男人的臉"彭兄,不知有什麽事要特意深夜造訪?"表情就像剛剛從沒發生過什麽事的一樣,彭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語氣卻沒有帶任何情感"隻想起了有辦法治曲雲的病,想與許弟一起高興而已。"

許懶懶的看了彭的臉色"嗯,不如彭兄留下與我詳談。"許動動下`身,柳柔弱的低呻幾聲,許翻開被子,彭臉色馬上涮白,柳躺在床上,身上留有許多紅印,大腿上留有些濁液,樣子有點淒涼,許坐到床邊,臉色有少許得意,彭冷道"抱歉,防礙了許弟,治病的事明天再詳談吧!"彭將門關上退出房間。

柳的淚流下,許抱緊柳的纖腰"我不會放開你的!"柳搖搖頭"我恨你!"柳被男人抱緊,男人抱著自己慢慢入睡,柳抓開男人的手穿上衣服,離開房間。

彭的臉比墨汁還要黑,他回想了些往事,那個幼小的孩子,十一年前的一個無知的孩子,彭當時還而是年僅十六歲的青年,那時剛巧姑姑有白事,因此年僅七歲的表弟由他需顧照顧,表弟叫作柳曲雲,至小就是美人兒,肌膚如玉,一頭漂亮的頭發,極討人喜愛。

彭同樣也極愛表弟,而且還對他產生欲望,彭把柳照顧得很好,彭十分疼愛柳,每當一看到曲雲都會吻他的臉頰,柳的目光都會跟著表哥到處飄,跟著表哥到處跑,但後來彭要上京付考,他要離開表弟,那天他告訴表弟離開的事,柳吻上彭的臉頰,彭微微一笑,抱緊柳,吻上柳的唇瓣。

彭看到自己一直渴望擁有的人在別人身下輾轉承歡,刹時怒氣湧上,紅了雙眼"來人!"彭的貼身侍衛出現"主人,有何吩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彭冷笑"把那個人帶來。"侍衛點點了頭,消失在黑夜中。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但吃到的葡萄又一定會是甜的嗎?渴望得到但得到後又會如何?

"你哥就在我這。"彭冷著臉,背對著男人說話,男人冷哼一聲"你把他如何?"

"清,別氣,我們合作如何?"彭勾起冷笑,清微微一笑"我有何利益?"

"我們之間的工意來往…和你哥。"彭一雙鷹目緊緊的盯著眼前人,清冷冷一笑"你不要嗎?"彭舔舔乾燥的唇瓣"誰搶到上手就是誰!"清邪淫的一笑"嗬嗬嗬嗬,還以為你真的那麽清高,表哥!"清從窗戶跳下,消失在黑夜中。

風月莊

"曲雲…"男人在風雪間一步一步的走動,淚水不斷從臉頰滑下,突然眼前出現幾名官兵"柳月懷,你速手就家擒!"月冷冷一笑,拔出腰間長劍,向官兵刺去,刹那所有官兵都倒下,月接過雪花,眼前跑出個侍衛"主子,老爺請你到府上去。"月冷冷一笑,消失在黑夜中,船於夜裏起航。

柳回到房裏,許從床上翻下"你去了哪?"柳搖搖頭,許冷道"剛剛為何出了去,難道你有多餘氣力嗎?"柳退下外衣"沒什麽…"許從柳身後抱緊他"你去了見誰?"

柳冷道"對,我去見別人,那又如何?你管的了我?"許歎了口氣"是嗎…"放鬆了手,從衣箱中拿出被子,躺到躺椅。

柳心裏一沉,我不該如對你…我…"諾,曲雲…"那個人可能早已入睡,亦沒半分回應,柳走到許身邊"諾,你睡了嗎?諾…對不起…我知我留在你身邊隻會給你添麻煩…我沒任何可以給到你,隻有這個身體。"

柳的淚滴到許的臉頰,柳輕輕吻上許的額角,躺回床上。

許輕輕的抖顫,強忍的淚慢慢滑下,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對那個人的愛已經沒法收回,一夜無眠。

翌日

"曲雲,快起來了…"許撫摸柳的臉頰,柳睜開眼"諾…昨晚聽到你說我身上的病…真的嗎?不如放棄了吧!…我…"許皺緊眉頭"為什麽這樣說?"

柳搖搖頭"沒什麽了…不要找解藥了…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許氣道"你說什麽傻話?彭也說知道有解藥了!為什麽你要放棄?"

柳低下頭"我想我知道下藥的是誰…不如算了吧…"許咬緊下唇"是誰?他那麽值得你去包庇嗎?"

柳歎了口氣"值得…"

大海裏隻有一首船在航行,船頭有一男人站於風雨中,男人的眼光直直的望向遠方,就似看透一切。

"主人…"侍從跪在男人麵前,男人臉上毫無表情,侍從再道"柳少爺真的值得你這樣做嗎?"自知身為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