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屬下就送你一份大禮。”皇甫頃身邊的男子,勾勒起嘴角,冷冷的笑,拿起馬背上的弓,他是西國有名的射擊隊統領,箭無虛發,隻要是他想射的人,從來就沒失過手。

拉弓,箭頭瞄準赫連然,突然,感覺冰冷的東西放在他脖上,一陣痛傳來,一滴血落在白色坐騎上,興奮的臉色瞬間一沉。“太子......”

“你未免太貪得無厭了。”低沉的聲音響起,一柄黑色的軟劍放在皇甫頃的脖子上。

“來......”樂極生悲,皇甫頃張嘴欲叫。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那樣隻會加快死亡。”手中的劍微微一動,一條傷口出現在皇甫頃脖子上。

“你們是誰?想怎麼樣?”皇甫頃吃痛,這兩人的武力太強,如果真想殺他就不會隻是把劍放在他們的脖子上,意識到這點,上官頃心中的畏懼減少。

“撤兵。”冷漠的嗓音,絕對的霸氣。

皇甫頃咬著牙,握緊拳頭,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這次要是讓赫連然逃脫,再無機會,赫連然不會給別人有第二次殺他的機會,這次殺赫連然是勢在必得,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赫連然吃了這麼大的虧,西國將會陷入絕境,別人畏懼於西國的地形,苦於沒能力攻打。可赫連然這個戰場上的神,沒有他攻不了的城,隻有他不想攻的城。

雪停了,霜雪依舊掛在樹枝上,狂風呼嘯,大樹在狂風中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

“謝謝,王妃。”

道謝聲瞬間響起,原以為自家的王妃一無事處,沒料到她的醫術居然如此了得,隨便在他們身上紮一根銀針,就輕減了不少痛楚。

“別謝我,你們的主子出錢,我出手救你們,兩不相欠。”寧千夏淡淡的道,收起銀針,丟下一臉迷惑不解的他們,轉身走向赫連然。“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去掉零數,一千兩黃金。”

赫連然望著前眼的人兒,俊臉黑了一半,這女人掉進錢眼裏去了嗎?

所有人偏過頭,憋笑,王妃真是膽識過人,敢向王爺要醫療費。

“稟王爺,二十五人死亡,五十三人受傷,其他人無礙,戰馬隻剩下三十匹。”蕭景一臉嚴肅的走到赫連然麵前,高聲稟報道,目光卻落在寧千夏身上。

“恩。”赫連然點了點頭,冰冷的目光陰厲的看向不遠處,拳頭緊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皇甫頃,這筆賬他記下了。“將他們的屍體放到一處,馬上飛鴿傳書,讓蕭風派人來將他們的屍首運回東國,厚葬,叫蕭風親自帥領一萬鐵騎,紮營在淩鑲城十裏之外,必需在西國國主壽辰之前趕到。”

“是。”蕭景躬身退後,還好現在是冬天,屍體放在雪地上不會壞,要是夏天,就隻能將他們燒了,獨烈快速的朝其他人下達命令去。

“蕭景,你肩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赫連然早就注意到蕭景肩上滲出來的血跡,蕭景的武功在他之上,居然會受傷太不容易了。

“這個......那個......”蕭景摸摸鼻子,有點難以啟齒,要是告訴王爺他是被箭棍穿過肩,太丟臉,死也不說。

“需要紮一針嗎?”寧千夏突然開口,解救了蕭景,真是佩服他,在這般險惡的情況,他居然沒受傷,武功高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