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依然按下門把走了出去。
“哢嚓……”
門關上了。
淩非罵了句髒話後一腳踹翻椅子追了出去。
蕭誠冉先是走著,隨後開始跑,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淩非隻能勉強跟著。
到轉彎口時趁著蕭誠冉放慢速度,淩非猛地撲住他,兩人就勢在水泥地上滾做一團。
蕭誠冉喘熄著掙紮,淩非喘熄著壓製。
終於還是淩非占了上風,扛起蕭誠冉就往回跑。
剛進門淩非就將還在踢打的蕭誠冉塞進離門最近的浴室壓在地上撕扯。
兩人都是氣極,紅著眼說不出話,隻能用獸性的語言掠奪著、抗拒著。
淩非咬蕭誠冉的喉嚨,執意要將莫衛留在他身上的痕跡一一覆蓋。
蕭誠冉痛得仰頭喘熄著,推拒的力道稍一鬆懈便被淩非握住腰一把拽下褲子。
□一涼,蕭誠冉還沒反應過來淩非已按著他的手腕毫不猶豫地將灼熱頂進了他沒有任何潤滑的穴口。
蕭誠冉“啊!!”地一聲,便再沒了聲音。
他呆望著頭上明亮的采暖燈,胸口卻冷得仿佛連心跳都凍結。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強 暴……
來自一個曾說要給他家的男人……
那個男人用陌生的表情狠狠穿刺著他。
有風聲,穿過心上的缺口,缺口涓涓地淌著血,彙聚在眼裏便成了淚……
蕭誠冉絕望地閉上眼,忽聽到“哢嚓”一聲。
他茫然地轉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片刻後,他對上一雙眼……
此時的淩非也已回過頭來,他就著那樣的姿勢僵硬地看向自己顫唞著退後的兒子。
淩思誠慌亂中踩翻了花盆,一屁股坐地上後又慌張地爬起來衝向大門。
淩非反映了半晌才從蕭誠冉身上爬起來提了褲子追出去。
蕭誠冉依舊維持著方才的姿勢躺在地上,沒有了覆蓋的身軀輕得仿佛要飄起來,隨後肥皂泡般“啪——”地消失在空中。
淩思誠在前麵跑得跌跌撞撞,淩非在後麵緊追不舍。
這場拉鋸讓兩人都力不從心,但一想到抓住思誠後該怎麼解釋,淩非的步子便遲疑了一下。
就在這片刻,轉彎口一陣尖銳的刹車聲。
淩非就像看慢鏡頭般看著淩思誠被突然衝出的大卡車帶倒然後摔在地上。
一瞬間,萬籟俱靜。
直到下一秒,周遭的嘈雜才重新從四麵八方湧過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奔過去抱起淩思誠的身子,淩思誠的右臉和右臂都是血,不停地溢出來沾了他一身。
淩非從沒有這麼慌亂過,他一邊叫著淩思誠的名字一邊顫唞著去掏手機,但卻連開鎖鍵都摸不著,還是一旁的卡車司機手快撥了號讓救護車過來。
此時的淩思誠還有些意識,他呆呆地望著夜空……
血流進眼裏,和著淚湧出……
淩非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著,剛才簽手術協議時手一直在抖。
十分鍾後,一護士跑出來問他有沒有獻血證後便又拿了袋血進去。
一小時半的等待後,“手術中”的燈終於暗下。
床一被推出來,淩非便立刻撲上去喊著被裹得嚴實的淩思誠的名字。
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直係親屬?”
淩非點頭。
“他目前已脫離危險。但右臂傷勢較重暫時失去意識。右臉部分撕裂,右眼外傷,需留院觀察。”
淩非茫然愣在那兒,隨後猛地拽了正準備離開的醫生道:
“能治好嗎?會留後遺症嗎?”
醫生蹙眉道:
“要觀察三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