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白小白笑笑:“也沒什麼,在裏麵呆的時間長了,覺得憋悶難受,現在好了。”
慕容楚楚看著楚楚憐人的白小白,心疼地說:“那麼小的瓶口,連隻貓也難以鑽進去,又在凶殘成性的張占魁的房間,真真難為你一個小女子了。”
白小白伸伸纖細的腰肢,跟慕容楚楚訴苦求憐說:“我在裏麵憋悶了這麼長時間,都快恢複不了原形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吧,我可餓壞了。”
慕容楚楚萬千憐惜地摸摸白小白蒼白的臉頰:“真想像不出你在裏麵一灘爛泥的樣子。”
白小白苦笑:“那我就沒臉見你了。”
慕容楚楚出去很快弄回來一桌吃的東西,還有兩瓶酒。
慕容楚楚給白小白滿滿倒上一大杯:“你立了奇功,這是慶功酒,我敬你一杯。”
白小白搖頭:“我一般不喝酒。”
慕容楚楚高興過了頭,強勸說:“平日可以不喝,今日不能不喝。”說著將酒杯送到白小白的唇邊,白小白才要推開,但看到慕容楚楚火熱明媚的眼神,隻覺心旌飄搖不能自持,不由接過那滿滿的一杯酒,喝了個點滴不剩。
慕容楚楚又倒了一杯,白小白堅拒:“再喝就沒命了,烈酒是我們練縮骨術的大忌。”
慕容楚楚遂放過白小白,白小白隻撿菜吃。慕容楚楚起身離去,也不知在那邊畫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慕容楚楚走回來,一手拿著頭皮,另一手拿著一張極薄的描紅紙:“我把頭皮上的藏寶圖拓撲下來了。”
白小白不明所以地看著慕容楚楚:“為什麼要拓撲下來?”
慕容楚楚:“我們來這兒之前,燕子丹找到我,要我說服你在拿到頭皮後,拓撲下圖樣,再把頭皮送回原處。”
白小白不屑地罵一句:“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都千辛萬苦拿回來頭皮了,幹嘛再送回去?”
慕容楚楚:“燕子丹也是為平府城的安危著想,擔心張占魁知道頭皮是咱們盜回來的,會大舉進攻平府城,那樣又要死很多人。”
白小白還在酒精的微醺之中,對慕容楚楚的話沒作出反應。慕容楚楚隻好明白說,再請白小白鑽進瓷瓶把頭皮送回去。白小白沉默了一會兒,勉強答應,黯然拿出一小瓶藥粉遞給慕容楚楚:“收好它,若有意外,你一定按我的要求去做。”又盯著慕容楚楚苦笑,“不是冤家不聚首,這話一點不錯。”
花瓶修複好後給張占魁送了去,張占魁看了很滿意。奇怪的是花瓶僅隔了一夜又碎下一塊來,張占魁沮喪地再次把花瓶交給慕容楚楚修複。
再次關門閉戶後,慕容楚楚高興地拍著花瓶說:“大功臣,請出來吧,我能在這兒看看你那神奇的縮骨術嗎?”
瓶中白小白虛弱地說:“真沒什麼好看的,變形又醜陋又恐怖,我寧願你看我*,也不願意你看我這縮骨術。”
慕容楚楚隻好說:“那我出去了。”
由於聽出白小白的虛弱,慕容楚楚實在不放心出去,走到門邊就悄悄地站住了。聽得瓶內窸窣有聲,也看見花瓣給頂湧出來,幾幾以為白小白眨眼就出來了,可那些花瓣又落回了瓶內,白小白好像在瓶內苦苦掙紮,卻無法掙脫出來。
慕容楚楚看出了情況不妙,丟開白小白的忌諱,奔到瓶邊焦急地問:“你怎麼了?”
瓶中虛悶地說:“我感覺情況不好。”
慕容楚楚惶恐無策:“我把這瓶砸開!”
瓶中人已經精疲力竭了:“砸開我也恢複不了原形,你願意看見一灘醜陋的肉泥?那比要我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