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兩國按照約定,齊分了秦國,原本作為酬勞給楚國的三座城最後還是回到了趙國楚王便也離開了趙國,回到自己的底盤治理朝政,自此天下太平,再不曾有你掠我搶的事情發生。
夏瑾的胳膊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原本也就隻是傷的胳膊,及時不躺在床上,也不會影響休息,在床上躺夠了的夏瑾,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屋裏溜達,為了早日康複,左邊的胳膊也被固定住,整日裏,便吊著左胳膊,挺著大肚子,在屋裏走來走去,最最消磨時光的時候,也就隻有蓮兒忙活完,和自己說話的時候。
趙澈因為得到了半個秦國,許多事情都要去打理,便也沒有很多的時間陪著夏瑾,夏瑾便隻好這樣孤孤單單的度著日子。
“皇太後駕到。”正待一日夏瑾閑的兩股戰戰,想要出去溜達,卻頻頻被蓮兒攔下後,皇太後沒有征兆的就進了殿來,夏瑾猜不透看不上自己的皇後此來為何,禮數期間,帶著蓮兒一同出門迎接,皇太後見夏瑾的一副慘象,慢吞吞的抬了抬手,示意夏瑾不必多禮,邊說邊自顧自的抬腳進了屋子,夏瑾剛要進屋,才發現身後幾個公公,有的抱,有的抬,幾個大木箱子跟著皇太後進了屋裏,夏瑾不知皇太後這樣是為何。也不便問起,隻是低頭隨在身後,也抬腳進了屋裏。
皇太後也不客氣,進屋便坐在了正堂的椅子裏,見夏瑾還是低頭站在一旁,瞅了瞅夏瑾鼓著的肚子,和吊著的胳膊,慢條斯理的說道:“夏婕妤,你也別站著了,都這般模樣了,還是坐下為好。”
夏瑾謝過了皇太後,往前挪了幾步,坐到了皇太後位子的下風,一臉淺笑的說道:“臣妾從楚國歸來,也不過幾日的功夫,一直沒有抽身去看望皇太後,還望太後娘娘多多包涵奴才的失禮。”說著也不抬頭,仍舊低著頭,仿佛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般,等待家長的訓斥,皇太後倒也沒計較這些,隻是淡淡的應承了兩聲。
皇太後望了望夏瑾的肚子,抬手指著問道:“幾個月了?”夏瑾慌忙接道:“回太後,已滿六個月,再有三個月的功夫,就要分娩了。”說著拿眼瞅了瞅皇太後的表情。皇太後仍舊是淡定的沉著臉,說不上高興,也談不上憤怒,一副沉靜的沒有一點波瀾的麵孔,讓夏瑾琢磨不透此次皇太後來自己殿中的目的。
便是那些個公公抬進來的大箱子,還都穩穩的在屋裏放著,皇太後沒有要說的意思,夏瑾也不便問什麼。
“聽說是你為澈兒擋了一支毒箭?而且此次攻打秦國的戰術,還是你出的主意?”皇後娘娘帶著一副不相信的口味,昂著頭,問著夏瑾,語氣裏滿是不屑。
夏瑾倒也謙虛,慢慢的說道:“在那樣的場合,做下人的為自己的皇上擋上一箭,也不值一提,這些都是奴才應該做的才是,便是那個戰術,也隻是隨口說了些亂七八糟沒有章法的法子,不料卻被兩個皇上給采用了,於是歪打正著,就取得了勝利。”說著右手臂抱著自己的左胳膊,拘謹的不知皇太後到底是怎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