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是這樣,需要的時候就沒人用得上,隻知道整天吹牛皮,真正為公司謀取利益的卻很少!
“你們先出去,想想該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給解決好!衛餘銘留下。”
高官們連忙應聲出去。
開玩笑,他們可沒那個膽量繼續留在這裏當炮灰。
辦公室裏恢複安靜,沈易崢抬起疲憊的眸子,望著衛餘銘。
“盡量找出是誰做的,安靜的抓到我麵前。”
既然有膽從公司裏盜取設計方案,就有膽負起全責!他倒要看看,那個人到底是對公司有什麼不滿!
“是,總裁。”衛餘銘點頭應道。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一陣喧鬧,兩個人同時皺了眉。
衛餘銘滿臉嚴肅的上去開門,這門才剛開,就從外麵的一股力道給撞了個滿懷。
“嗷,你這人是石頭做的嗎?胸膛這麼硬,本姑娘的鼻子……嘶!”
低頭看著被撞坐在地上的女子,衛餘銘眸光一沉。
這人他認識,是夫人身邊最好閨蜜,柳鉚鉚。
見到來者,沈易崢明顯有些吃驚,問道:“柳鉚鉚,你來這做什麼?”
揉了揉被撞紅的鼻子,柳鉚鉚臉色一變,氣呼呼的從地上起來,指著沈易崢怒道:“沈易崢,你把阿雪藏哪去了!?”
沈易崢聞言,有些不解。
“這話怎麼說?”
“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陣子老是跟著阿雪,不就是想要跟她複合被拒,惱羞成怒了,所以就把阿雪給我藏起來了,對吧!?”
衛餘銘也是聽著一臉懵逼,最先反應過來,打斷道:“柳小姐,這話怎麼說?夫人怎麼了?”
“怎麼了?”柳鉚鉚輕嗤:“不就是被你們家總裁給藏起來了嗎?怎麼?有膽做沒膽承認?”
沈易崢劍眉緊蹙,急忙來到她的跟前,神色焦灼。
“公司裏出了點事,這兩天我都是住在公司裏,忙得焦頭爛額,根本無暇去管顧其他,見雪兒也是兩天前晚上的事了。”
柳鉚鉚聞言,心一沉,臉色更加蒼白了。
“那阿雪到底去哪兒了?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回家了!我以為她被你藏起來了……”
“什麼!?”
沈易崢和衛餘銘被這個消息給震撼了,音量不禁提高。
沈易崢心裏滿滿是擔憂,力道也沒控製得住,握得柳鉚鉚肩膀很疼。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都沒聯係她嗎?”
柳鉚鉚疼得直低呼,沈易崢恍若未聞般,還將她搖搖晃晃的,怕她出事,衛餘銘趕緊上前將沈易崢給拉開。
“抱歉,我太著急了……快把情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柳鉚鉚本身就對他有意見,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怕閨蜜真的出事,也隻能來求助他的力量了。
在這一刻,她放下了對沈易崢的成見,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頭天晚上,阿雪還和我通過電話,說她要去一個朋友家裏,剛開始我也沒有多想,以為她真的是有什麼事才去那個朋友的家裏。可是到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沒回來,之後打給她都是忙音,最後幹脆關機了,直到門衛阿伯跟我說,在前天看到貌似是阿雪在家門口跟一個女的起了爭執,然後被兩個黑衣人給帶走了……”
“女的?黑衣人?知道這些人的信息嗎?”衛餘銘問道。
柳鉚鉚搖搖頭:“住的小區本身就比較偏遠,再加上監控壞了,也沒來得及修理,人證又說的不清不楚的……”
“你知道她最近有得罪誰嗎?”
“得罪誰?阿雪脾氣雖然火爆,自從遇到你之後,脾氣改了不少,根本就不可能跟別人結下梁子。如果說是誰很討厭她的話,那我這裏倒還真有一個人選!”
“誰?”
“慕雲柔!”
衛餘銘聞言,一愣,不知道是想到什麼,眸光冰冷。
沈易崢聞言,沉吟片刻,像是在思考什麼。
見他們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柳鉚鉚有些急了。
“怎麼?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呀?不是我誇大其詞,慕雲柔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處處與阿雪作對,說的直白些,她根本就是恨不得阿雪去死!”
沈易崢心裏有些計較,但還是問道:“為何這樣說?”
“慕雲柔是個表裏不一的人,阿雪待她如親姐妹,可她卻在暗地裏覬覦慕家的財產,她認為是阿雪偷走了她的人生!”
“這事還沒確定,得得到證實,這樣吧,柳鉚鉚,你繼續試著聯絡雪兒,再去慕家那邊探探情況,盡量先別驚擾到老爺子。衛餘銘,你去查一下當天雪兒到底去了哪裏,又跟誰爭執。”
“好,我這就去!”
“是,總裁!”
待兩個人離開後,沈易崢又掏出手機給尚羽博打了個電話,將事情簡單化的說了,叫他也幫忙找人。尚羽博答應了,沈易崢又開始搜索看看有什麼其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