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那隻是姓交。
可以的,我們還能做僾。還有愛的,還能愛的,還可以愛的。
我也不想這樣愛你,我也不想愛這樣的你,可是沒有辦法,我逃脫不了,什麼樣的你我都隻能愛上,什麼都沒有了,愛還在。
愛還在,我們就可以做僾,真的可以,真的真的可以。這真的是做僾。
你不相信?你們都不相信?你們為什麼都不相信?不相信你們看啊,看啊!
“啊啊啊啊——”
孤單地一個人攀上縞潮,隨便趴在對方背上大口地喘著氣,已經淌幹的眼睛再也流不出淚來。
身下那“人”始終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任他折騰,喉嚨裏低低地咕咕作響。等他動作完了,伸了一隻手出來,手背在自己背上抹了一抹,看一看,又是一灘先前那種透明的液體,嘲嘲地悶吼著,翻身要起來。
隨便猛地抽離了它,推開要靠過來的它,一言不發地下床套上自己褲子,連地上的槍也沒撿,衝上樓去。
不一會兒他就跑了回來,卻是拿著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鐵鏈子,將站在地下室門口張望他的它拖回地下室床上,按在那裏就開始捆,牢牢地縛住了四肢,連脖子那裏也纏了好幾圈。
“……嘲……嘲!”
“不準動!”
“嘲……”
“他們找過這裏了,應該不會再來,”隨便按住它的肩,直直看著它眼睛道,“不管你聽不聽得懂,都給我待在這裏!餓了就忍著!”
“……你等著,”他頓了一會兒,又說,“過幾天我送大家平安離開這兒,就回來陪你。到時候……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再也不會丟開你……你等著。”
“……嘲……”
他低頭在對方發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撿起雷神槍,從槍托處化出兩道長針狀的黑影,取了其中一道插在牆邊那洞旁,有些不熟練地念了一段咒,藍光泛起,不多時顏色變淺,在洞前化出一道若隱若現的光膜。
撿起上衣也套回身上,最後看了床上那“人”一眼,隨便轉身跑上樓梯,同樣在地下室門口也加了段封印咒。關上鍋爐房的門,退出教學樓。
“哈欠……”爆頭誇張地拍了拍嘴,然後嘴張著合不攏了,“大,大便?你不是去下麵……”守夜?
“下麵沒什麼異常,守著大家就好,”隨便道,拍拍他和蔡致,“回去睡吧,剩下半夜我來守。戎子呢?”
爆頭打著哈欠指指還亮著光的走廊最末那間房,“在裏頭,可能穀梁還沒醒。”
“知道了,去吧。”
他們在那裏低聲說著話,第一間房的門突然開了,江黎慘白白的臉冒出來,把正要往那方向走的爆頭嚇了一大跳,“哇,你做什麼!”
“我們吵醒你了?”隨便抱歉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