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食堂,基本是兩點一線。偶爾去書法社,這就是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對真田,就跟陌生人一樣。
而真田對此也是保持沉默,該幹嘛就幹嘛。
外人紛紛揣測,這對未婚夫妻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各種說法都有,偏隻有當事人最淡定。這樣的態度,更加撓的人心裏癢癢的。
網球部的正選就這個問題不隻討論過一次了。當然,都是背著真田。
再一次晨練後,真田已經回班級了。
切原赤也一直巴在門上,確定真田已經離開網球部的範圍,才竄回來。
網球部的休息室內。
切原赤也一臉興奮,看向幾位學長。
“可以開始了嗎?”
仁王雅治,“....”
柳生比呂士,“....”
開始什麼喲,少年,你這副八卦的神情,真的..有點小猥瑣。
仁王雅治咳了一聲,“切原
,南雅最近正常嗎?”
柳生比呂士咳了一聲,仁王雅治,這話要是被真田聽到了,你挨揍免不了的吧。一再質疑他的未婚妻正常不。
“挺正常的啊,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哦?”柳蓮二眉微挑。“怎麼說?”
切原赤也歪著頭想了想,“上課認真的做筆記,老師提問也都回答的出來,放學後吃飯,回家。”
“都沒有提過真田?”
“恩,沒有。就好像不認識副部長一樣。”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柳,你呢?”
柳蓮二搖了搖頭,“查不出。”
看著正常,越覺得不正常。
“不..不會是解除婚約了吧?”切原赤也結結巴巴的說道。
“咿,不會。”柳蓮二搖頭,“以真田的性格,解除婚約的可能性為0%。”
切原赤也抓了抓頭發。
柳生比呂士提醒,“雅治,我記得你也是書法社的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仁王雅治拍著手,“我知道了。”
話說到這裏,可以告一段落。
其他人收拾好的東西,準備去上課。
切原赤也看看仁王雅治,再看看柳生比呂士。“知道什麼?怎麼我不知道?”
沒有人理他。
“柳學長。”切原赤也轉向軍師,希望他能為自己解惑。
柳蓮二開口,“切原,你再不去的話,遲到的可能性是95%。”
切原赤也記起第一節是英語課,立馬套好外套,飛奔出去。“可惡。”要是遲到了,他又要被留堂了。至於前麵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說的事則被他拋到了腦後。
書法社的活動其實很輕鬆,不要求你每天都要到,一個月報道六次就可以了。相對應的,書法社不是那麼好進的。
對於她這個懶人而言,真是無比的感謝小宮南雅選了這麼個社團。
慢吞吞的拉開門,背對她的那個人,身影有點眼熟啊。
走近。
是仁王雅治。
奇怪,他不是網球部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仁王雅治拿起寫好的大字,像是猜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