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女孩,在落水那一刻就已經不在了吧。
嘴裏發苦。
小雅。小雅。小雅。
--對不起。
☆、冷戰
很快,網球部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的不對勁了。
算是冷戰吧。
她再也沒有在網球場出現過,之前不管真田訓練到多晚,小宮南雅都會等他。
真田一聽到別人談到她的名字,周邊的氣溫呼呼的不隻降了一度,是好幾度。明明,前幾天還有說有笑的兩人,這是怎麼了?
最早發現不對勁的是仁王雅治。裝作不經意的在真田麵前試探性的問了下。真田一記眼刀過去,仁王雅治覺得有一瞬有被淩遲的感覺,後退了一步,閉上嘴不問了。
課堂上,不斷恍神的她,“小宮南雅。”
講台上的老師忍不住暴怒。
“誒?”她回神,看了看四周同學驚詫的眼神,“抱歉。”
“小宮同學,上課要認真,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
切原赤也將這一幕告訴了其他正選。
“一定是出什麼事了。”仁王雅治揪著自己的小辮子,“前天不過在真田麵前提了南雅,那個眼神凶巴巴的。”
“之前不是好好的?”柳生比呂士挑眉。
“好像事情還很嚴重的樣子。”切原赤也摸摸頭。
宮澤櫻也跑來問她,和真田怎麼了。
她笑笑。
要怎麼說呢?
“沒事。”
宮澤櫻顯然不信。“這樣叫沒事?”
“恩。”心裏開始泛酸。她前天在圖書館看見他,他對她的態度,就跟陌生人一樣,疏離冷漠。
她喊他,“弦一郎。”
“有什麼事嗎?”聲音平板,不帶一絲感情。
她發現,她居然不敢看他的臉,怕他臉上的表情是帶著厭惡。“沒,沒什麼。”
真田腳步都沒有停的離開。
她心裏氣苦,真田怕是真的動怒了。
但是,關她什麼事?她要怎麼跟他說,她不是他妹妹,她不是小宮南雅?怕是第一天這麼跟他說,真田早就把她當妖怪了。
現在這樣,她也不想的好不?
苦笑,她已看不清他的身影。
要怎麼辦呢?要怎麼辦呢。
唯一失算的是,自己會喜歡上他吧?
仁王雅治非常委婉的勸解,“南雅,情侶間吵架是很正常。你也不要太倔,適當的讓個步,男人都吃這一套的。”
眼底有淚光,硬逼回淚意。她低低的應了一聲。
她和他現在,哪裏是服個軟,讓個步就能解決的。
這麼多天了,真田的不聞不問,其他人不解的眼神,讓她覺的委屈。所有人都是問為什麼,你和真
田怎麼了,卻沒人問過她的心情。
仁王雅治見她那樣,摸摸她的頭。
“好了,會沒事的。真田的脾氣不錯,氣消了就沒事了。”
不,雅治,你不知道,他很生氣很生氣,不會那麼容易原諒我的。
....
網球部的部員最近覺得很悲催。
這副部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精力太好了,這訓練的強度不隻加強了一倍,連正選都喊吃不消,更何況是非正選的他們?
一天又一天,網球部裏苦叫連天,抱怨聲四起。
連一向最囂張的切原赤也都不敢像原先那樣嚷嚷著要打敗他們,跟真田的對局也是能推就推。
這哪裏是叫打網球,這完全是叫打戰。切原累癱在地上。
“切原,起來。”
“我...我,我不行了。我不打了。”
真田不滿的哼了一聲,轉頭。看見場邊的其他正選。唔,微微眯起眼,那頭銀發真刺眼,揚聲道,“雅治,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