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鳳君,在見到你之前,我對貴族完全排斥。可是你真的很不同,你是一個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語畢,她扯起嘴角,對著他露出了來日本後最燦爛的笑容。那笑容真的明媚,搭著她原本就亮眼的五官,散發著一種夢幻的淡淡的光紗。
鳳簡直看傻了眼,外國的女孩子一向長得比亞洲的女生要成熟一些,而混血兒的子夜,更兼具了東西方的風采。當她發自肺腑的高興時,不單有外國美女奔放的熱烈,也有亞洲女子含蓄的雍容,在同齡的女生中,怕是很難找出能和她與之相比的人了。
他忍不住熱潮泛濫的臉頰,呐呐地說了一句:“謝謝。”
子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大方地說道:“雖然我沒有錢,但就這麼走運的,有一張可以刷出很多money的卡。所以,陪我去選一把霹靂無敵到可以戰勝我白癡的樂器細胞的小提琴吧!”
看她眨眼的可愛表情,鳳也忍不住笑了,他點了點頭,自然地允了:“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相視一笑,從容地背著各自的網球袋,朝校門外走去。
夕陽將一高一矮兩個纖細的身影拉得很長,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他們細細談論的聲音,全都圍繞著那些出色的樂曲家。
當晚,子夜很好心情地在日記本上,記下了鳳對自己由衷的讚歎。
他說:“知道嗎?你的聲音就像一個幻夢,讓人沉淪。”
合上寫滿狗爬字的日記本,子夜疲倦地走到床邊,把自己輕盈的身體,投向了溫暖的被子。
然後,她抬起下巴看著床頭那把嶄新、嶄新的小提琴,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微笑:或許來日本,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差。
隻是在拉上被子的時候,子夜漂亮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的小小一皺:龍馬那個混蛋!晚上居然故意搶了她的魚,還一副她對不起他的棄夫表情!還有那隻該死的喜馬拉雅貓,居然叫卡魯賓!天殺的!
——————————————遲鈍的黑暗女主類似天然呆的分界線————————————————
忙忙碌碌又一周。補課、練球、聲樂課,子夜忙得像個陀螺,不停的轉轉悠悠。她不是沒有感覺到網球部的人看她的眼神,和以往大不一樣,隻是懶得去理會。
基本上,她承認自己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類型,☆
眨了眨眼,她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當然可以,反正我也要練習,多一個觀眾對我而言,沒差。說不定你還能給我點兒意見,自從我來了日本之後,就一直沒什麼機會練習,這裏的舞蹈教室太難租了,南次郎叔叔拜托了不少人,我才能一周借用私人舞蹈房間兩次,每次也隻有兩小時而已。我好擔心自己退步。舞蹈和網球一樣,放著就會遺忘,時間一久,再撿起來也難估摸著當初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