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想在我開始最後一篇同人的時候,盡快為我的第一篇同人:《天空》畫上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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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戰鬥第一天的最後一場賽事。
七號和八號場地,比鄰而居,亦可以說是今天最受關注的兩場賽事。
綠色的鐵絲網外,圍滿了集訓的球員,甚至連各校的老師,記者井上都興致勃勃地前來觀戰。
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手塚國光的名氣,作為全國最出名的單打球手,他首戰的對手亦是享有盛名的高手。然而大家最想看的還是一再受傷的他,在這場比賽中,到底能發揮出多少實力;
二是雙打比賽的組合,異常詭異——越前龍馬作為目前最被看好的單打新人,居然和曾經在單打領域戰績赫然的加格家小女兒格蕾?加魯賓?伯郎?魯那密斯組成了雙打!
他們兩個首戰的對手雖然不很有名,但兩個卓越的單打選手在雙打領域的第一場正式比賽,亦有很高的欣賞價值。何況,既然這是怪人許斐剛的安排,那麼相信目光遠大的他,定是為他們選擇了一個特別的組合對戰。
雖然大家對這個主教練的性格都感到十分棘手——異常糾結得那一種,但對於他能力方麵的認可,通過了他們對這段時間的集訓的理解,以及自身實力的提高,隊員們也有了一個新的概念——那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怪人亦可以很好、很強大!
總而言之,不管是尚未完成訓練任務,還是剛剛比賽外的眾人,寧願在之後加倍受累,也要爭著看這兩場賽事。他們甚至為了不知道看誰的比賽,而煩惱了許久。
當然,最後圍在了手塚那邊的人,還是多出子夜他們這裏許多。
畢竟,可能創造出經典的比賽,比起可能非常搞笑的賽事,對摯愛網球運動的他們而言,自然更有吸引力一些。
幸村和鳳他們雖然在心裏對子夜很抱歉,對於她的比賽也不是不關心,甚至可以說頗有興趣。但比起手塚的這場賽事,那隻能說是……Madamada dane。
因此不同時間到達場地的兩人,先後給了子夜一個歉意的目光,就尾隨隊友們走到了手塚那一邊圍觀去了!
留在這塊地頭的不是對雙打比較有興趣的,就是實在擠不進那一圈的,像桃城這樣特別關注龍馬的人,反而不多。
見人都去了手塚那邊,子夜和龍馬本人倒都不是怎麼在意。雖然龍馬的個性比較好強,但對出風頭卻沒什麼興趣,之所以他總會變成目光的焦點,是因為我行我素的本性,而非對別人目光的覬覦。
這一點之於子夜,倒是一模一樣。隻是平日裏懶得搭理任何的她,不如性格尖銳的龍馬那般的耀眼,自然低調了許多。
至於對場的那兩人,則因為尊敬橘桔平的關係,更不會介意。
同樣帶著白帽子的子夜和龍馬,都淡定地撥弄著自己的球拍,動作詭異得默契。一眼看去,還真有些像雙胞胎。
對於他們的首戰,這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既沒有凜然的戰色,也沒有衝天的豪氣,隻有淡然的表情,以及偶爾的細語。
他們意興闌珊得仿佛準備去野餐的模樣,讓深覺得自己被看扁了的深司和神尾不爽至極。
“絕對打敗你們!”深司遠遠看著並肩而立的龍馬和子夜,為了防止自己的碎碎念在賽前就搞得搭檔耳鳴眼花,好容易才止住了本性,愣是改成了一句低聲的唾棄。
“是啊,快點幹掉他們,還能去看橘前輩的比賽!”神尾勉強記得桃城那完全不行的雙打,而他聽說龍馬比桃城更加的不行,雖然之前這對組合僥幸贏過四天寶寺的臨時組合,但若是他跟深司的話,相信絕對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他們好像在生氣。”子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憨憨地看著對場冒火的兩人——呃,他們在生什麼氣?因為比賽很麻煩麼?雖然她也這麼認為,不過……至於如此憤怒麼?
眼見他們一個好像是橘色的熱火,一個則仿佛煤氣點燃的冰冷火光,一冷一熱的搭配,煞是吸引眼光,反而讓她戰意薄弱。
“他們本來就是那樣的笨蛋。”龍馬隻瞥了對場一眼,很不負責地隨口評論道,“不要管他們了,作戰計劃既然是你製定的,那就絕對不能輸。”
呃?這是為什麼?子夜傻傻地看著龍馬率先走向發球線的單薄背影,腦海中的疑問更多——莫非……她在作戰計劃上有著自己都不知道天分?
————————————————終於進入比賽狀態的分界線————————————————
比賽,隨時開場。
盡管龍馬和子夜,都隻做了最簡單的熱身。他們那種輕忽的狀態,簡直讓性急的神尾和深司燒了起來。當然,他們原本就是燒著的……
這場賽事還未開始,就已經走進了怪異的路子,連茫然不知的裁判都有些不知所措,時不時地偷偷瞥眼打量他們——球場的一邊好像是被欠了幾百萬外債的家夥,過度激憤;而另外一邊則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仿佛是路過打醬油,隨便在這裏呼吸、呼吸空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