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似乎絲毫感受不到寫詩人就在不遠處,所以才會矯情的毫無保留,徐洋敏銳的嗅覺裏是那樣的一清兩白,仿佛他是在用心丈量寫詩人的位置,像衛星定位一樣準確,徐洋知道這樣設想的沒錯,因為真相也的確如他想象中的一般,寫詩人躲在樹林裏同樣也如此這般。
風雨如愁,愁是心上的秋,秋下的心,負累的精神漸漸成為神經,也許是這兩個男人將這根弦綁的在一起太緊的緣故,為此同時再去消逝下去,無需要話語的代價很深刻。
徐洋想離開這裏蘇曼想待在這裏寫詩人處在猶豫中,該去該從不知方向。
但是也許隻有墳墓裏的蘇曼母親才會理解等上一個人一輩子最後無果是怎樣的難受,三個人不約而同在相同一瞬間把目光全部聚焦於那張照片上,三個人在這樣複雜的情感糾葛中依然又意外選擇性的不謀而合,全部將情感投入到懺悔遺憾裏。
不過他也就是寫詩人卻處於在一個角落不上場麵和不符現場的情境中,一點一滴將磐磨一般的心石穿透,蘇曼想跪在墳前控訴這兩個男人對自己這麼戲謔的深愛。
徐洋想避開與蘇曼真正情感的紛擾,於是他不知所措,這個世界沒有了愛恨黑白對錯,這個人間又充斥了太多的是非因果聯係,抱歉他們三個像此時的我一樣,的確累了這種跳躍的思緒思考,真實又虛假,假若與若有若無中,漸漸變得理智變得清醒。
徐洋目中有的正是寫詩人心中沒有的,蘇曼還在對視與徐洋有著感覺,時間一點一點被停滯下來他們似乎走進了一個窄巷,出不來再也不能尋到出路,都說自己幸福是因為對方的存在,都說對方的存在是因為命中緣分。
其實沒有什麼可以永垂不朽,每一個人都有一麵的對立麵,坦然麵對就一定會相信風景很好,因為心上人在風景裏,站在風口徐洋被風吹拂,站在他的麵前蘇曼成為鏡中人,站在黑暗中寫詩人如處光明裏。
蘇曼一口氣抱住了徐洋,徐洋早已就緒如同他早已預知到這個結果,徐洋問,你還愛他嗎,蘇曼毫不猶豫脫口而出我恨我自己不愛你。
徐洋大夢初醒徐洋喟然一歎徐洋終於再無一點喘息之力來懺悔,甚至絕望之心在他的精神中漸漸變得與這個現實對立辨不清楚。
每一個字隨風飄到寫詩人耳畔都那麼刺耳疼心,寫詩人知道蘇曼愛自己是想與命運抗衡因為在墳前他別無選擇,她不能重走母親之路,她不能重蹈覆轍忘乎所以,因為她太了解母親的一生,寫詩人不想讓蘇曼這樣開始或那樣結束。
蘇曼愛上寫詩人是那樣是與這樣非的決鬥一場,他們從來隻是不顧因為隻在乎所以,他們都喜歡沉默不寵愛浮躁,但三個人彼此之中的糾結又恰好擊中了淚點,又無法淚湧,愛恨假如有目的地,情愁非讓這個距離變成太久太遠。
蘇曼在徐洋懷抱裏,心卻屬於寫詩人,現實與不現實就此讓愛身處冰火兩重天。
寫詩人在樹林裏等著沒有結果的結果,給予他的卻是一片冰心在情海,為了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一顆真心在誰的遠處成為永遠。
寫詩人先是心頭一醒似乎他懂了卻又好像迷茫了,
徐洋那顆熟透的心在這麼脆弱的心靈中已變成了一種難以抵消的痛,蘇曼還能表達一些什麼,一切都被未知所困惑,一切都又是一目了然。隻有長時間的各自猜測,隻有漫長無期的各懷心思。
這都已對了這也都已錯了,徐洋想離開去擺脫這個世界任何理由隻因為過於疲憊不堪,他無心糾纏在與蘇曼那句話裏像是本有本無的東西,一路上縈繞在另一個性格中,但可憐的是性格本身就是人性,他對不起自己他無法挽救自己欠寫詩人的那份情愫,真愛於眼前如過眼雲煙如命理驅使。
他想喝一杯酒用酒來消除一杯茶的火候,就如同像這趟列車永遠都回響汽笛聲一樣,永不停休生命然矣,漸漸風停了經過了一夜,所有的故事本應結束就像寫詩人願意離開,慢慢風沒了經過這一場所有的愛恨本該開始就像寫詩人願意等待。
為了一場沒有意義的愛,或者說愛的本身就是荒誕累了恨了疼了都是過眼雲煙,過夢如醉落。
蘇曼不放徐洋便越緊張不願越城池半步也就好比因為這樣所以產生那樣,一個人知道愛的命是過錯,就像本就有的本就無的,是非黑白別得意別嘲諷,去撫慰風花雪月去安慰流年如夢,這需要溫柔的心這必將感化鋼鐵的人,對不起我該走了,這是徐洋的話,樹林中也沒有了寫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