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樣孩子了,她把我送給她的衣服都藏哪裏去了。
關上衣櫃,第一回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的可憐的屋子,終於在牆角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堆包裝精美的盒子,我走了過去,打開來一看。
差點沒有撫額吐血,這個丫頭,真的要氣死我呢,我送她的衣服,她竟然一件都沒有打開過,可想而知那些個保養品,要不是我當初送來時為了試效果先打開了,是不是也得遭受和這些衣服一樣的命運。
歎了一口氣,真想敲開她那顆榆木腦袋看看,到底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打開那些盒子,從裏麵拉出了一套內衣,還有高領毛線衣以及小裙子還有外套。總算湊足了一整套的服裝。
這些衣服當初在選擇上完全就是自己讓店員隨意選的,隻是按照那丫頭的尺碼來挑,至於合適問題,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早知道如此,當初就多費點心思了。
歎了一口氣,穿上那些衣服。
看了看鏡子中的影像。
雖然這個丫頭的身材真的不咋樣。但是衣服始終是女人最好的夥伴,特別是名師設計的衣服,遮蓋身上所有的瑕疵,突出了所有的優勢。
當然,前提是,不要看這張塗的頗有京劇風格的衣服。
打開床頭的櫃子,從裏麵翻出一個小小的信封。
摸了摸上麵的分量,臉上輕笑了一下。
這是楚楚那個丫頭藏錢的地方,她所有的積蓄都藏在這裏。
不過,從裏麵拉出薄薄的幾張紅鈔,我不禁有些頭疼,這才月初呢,真的難以想象這個丫頭以前是怎麼過活的。
我容容不是沒有過過苦日子,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遙遠的記憶,早就已經遺忘在角落裏。
現在的我就是金雕玉砌的容容,沒有理由要過以前的苦日子。
將少的可憐的現金塞入那個精致的LV包包裏,風風火火的,我跑出了這個簡陋的蝸居。
站在常年不見光的小巷裏,沒有女王式的豪華房車接送,有的隻是蕭瑟的冷風。
臉上忍不住諷刺一笑,哈,沒有想到,我容容也會過上這種日子。不過,臉上浮現一個充滿趣味的笑容。
這場似真似假的遊戲,可是充滿了未知與樂趣啊!
出租車在銘信律師事務所停下,非常有氣勢的裝潢,金燦燦的宋體字樣。
如果是楚楚那個丫頭站在這前麵,估計是要上去膜拜一下了。
哎,誰叫她就是讀法學的呢,對著本城最大的一家律師事務所自然是心生敬仰。不過就她讀的三流學校,如果不出意外,估計很難踏足這個地方了。
想到先前她出來時自己和她經過這個地方時,這個丫頭眼睛中閃爍的光芒。
實在是太丟臉了,竟然對著一張牌子笑的那麼燦爛。
在前台小姐怪異的眼光之下,我走進了張梁的辦公室。
非常自來熟的坐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將包放在身邊,優雅的抬起腿,目光打量著眼前貌似在認真工作的人。
小手輕輕的扶著下顎,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說來,以前找這個家夥當我的律師,可不僅僅他是本城最好的律師,其實我對他那張撲克牌臉還是很感興趣的。
哈,貌似,這個家夥總是擺著一張臉,好嚴肅的樣子。
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家夥,其實也不過是比我大那麼幾歲而已。真是難以想象,一個人每天都那麼嚴肅該如何生活下去。
我就比較喜歡笑,生活已經是沒有樂趣了,如果你還不笑,那樣活著還不如給自己一刀算了。
助理上了一杯香氣宜人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