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丫頭都不放過。

不過,我嘟了嘟嘴巴,可是為什麼聽著就這麼別扭。

墓地選的很不錯,位置朝南,太陽光正好可以照到,青山綠水,在寒冷的冬天,還有蒼翠的鬆柏挺立。

一人占了大半的山頭,有點無恥,不過我喜歡,沒有人打擾,將來,自己若是真的靈魂歸天,還真想找到這麼一方淨土來修養。

不過,天公不作美,半路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不大,薄薄小小的,冬雨最是寒人。

在車裏還好,至少有空調打著,不覺著冷,下了車,冷風吹來,還有一些遮擋不住的雨絲,我穿著那條薄薄的絲綢禮服,一路將骨灰送進了墓地。

手腳早就凍麻了,不過不要緊,我拒絕了大衣,就那樣穿著那條幾乎是沒什麼作用的禮服,一路,慢慢的,將骨灰放入那個小小的洞穴裏。

那些個花圈鮮花什麼的,都沒有燒,冬雨之下,也燒不了,就那樣堆在墳頭,五顏六色,煞是好看,雖然那些個東西都不怎麼符合我的審美觀,但是想著在這寂寥的冬日,有了這些東西的陪伴,多少,也有點熱鬧吧。

感冒 上課

我重感冒了,很重很重的感冒,發了燒,拿著溫度計測了一下,39.8

鼻子嚴重堵塞,嗓子冒煙,還伴隨著頭暈腦脹之類之類的症狀。

昨天將一切儀式完畢後,我直接讓司機將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小別墅裏。

洗了一個燙燙的熱水澡,又翻出了感冒藥,將兩包當成一包來喝,泡的濃濃的,然後躺進被窩裏,準備捂汗。

睡到後半夜,情況就不對了。

明明頭捂的冒煙了,手腳卻依然是冰冷的,就像是躺在冰窖裏。

屋內的暖氣似乎一點作用的沒有。

就這樣,睡了一夜。

今天起來,隻覺得頭重腳輕。

翻出衣櫃裏的貂皮大衣,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穿著棉拖鞋,慢慢的下了樓。

林媽和李媽還沒有回來,家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打開冰箱,裏麵也是沒有一點食物,不想出去,坐在沙發上,定了一個披薩。

拿了一塊塞在嘴裏,隻覺得硬邦邦的,索然無味,油膩的感覺讓我甚至感到有些惡心。

生病期間的我,吃啥都沒有味道,隻覺得一股臘味堵在喉嚨裏,真是難受。

不想吃了,但是肚子裏又餓的慌,隻能夠硬逼著自己吃。

無聊加上無味,簡直就要瘋掉了。

我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即使是在生病期間,仍然不願意放棄一切可以尋找樂趣的機會。

按著遙控器,沒有定向的,一個一個頻道在麵前那個大的可以充當電影院的液晶電視前切換過。

手拿著番茄醬,無聊的在已經冷透了的披薩上描畫著,紅彤彤的一片,真是惡心,就像是我出車禍時候眼前閃過的一片。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音樂響起。

我奇怪了一下,才想到是我昨天剛剛拿出來的一個手機,裏麵插的卡,是楚楚那丫頭的。

在整理行李時,我隻拿楚楚的證件,其他東西,基本被我丟棄,那台又醜又重的手機,我也差不多要丟棄,隻不過,看到裏麵的手機卡,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還是將它留下。

畢竟我沒有權利處理她的朋友,不是嗎?

接起電話,炸彈一樣的聲音從電話裏猛然炸出:“季楚楚,你不要命了,現在還沒有來,連老魔頭的課都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