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周加洛,還有真真奇奇一幫的好友。
他們又在無所事事的進行尋歡作樂。
世界不會因為缺少他們而停止運作,更加不會因為缺少容容而停止運轉。
我笑容滿麵的進去。
已經有幾人喝醉了,躺在沙發上,睡相安靜,仿佛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純真。
我輕輕地吻過他們的臉,坐在了周加洛的身邊。
周加洛隻是有幾分熏熏然,斜倚在沙發上。
看到我的到來,隻是笑了笑。
“怎麼來的這麼晚,大家都已經喝醉了!”
我也無所謂的笑了笑,抱了抱這個一直支持我,支撐我的好朋友。
“親愛的,我要離開了。你會不會想我。”
“去哪裏?”周加洛回抱我。
“去我該去的地方啊!那個人,等我已經太久太久了,我都要不忍心了!”
“真是一個狠心的人啊,你舍不得他等太久,難道你就舍得讓我們舍不得你啊!”
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我的胸口。
讓他感受著我的心跳。
“對不起嗎!”我誠摯的看著他。
“原諒我,我的心實在是太小了,小的裝不下太多的人,我的腦子也不夠用,不知道如何才能夠顧全所有。我隻能夠挑著我喜歡的來做,我隻能夠把事情朝著我最希望的結果來靠攏。”
“所以,對不起,你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容容,你果然是自私的。你果然就像個妖精一般無情,你這個壞妖精。”
周加洛癡癡的笑了。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嘴角。
“這是你的懲罰,好了,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
我靠在他身上,輕聲慢語:“你幫我教訓一個人好不好?”
“誰有得罪你了!”周加洛問道。
“就是那個張啟峻身邊的助理李政,他害死了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這個家夥是個GAY,他不喜歡我,他討厭我能夠在張啟峻身邊,他恨不得能夠取代我。但是誰叫張啟峻喜歡的是女人,哈,他不喜歡男人!”
“真的假的!”
我落下他的腦袋,湊到了他的耳邊,笑了:“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要真呢!先前江川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沒有想通,那個家夥為什麼要害死我,張啟峻雖然無情,但好歹也是我的情人,不會這麼無情無義的,誰知道那個李政瞞下我是那塊地的主人,派人害死了我。”
我的手搭在周加洛的脖子上:“所以,親愛的,你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周加洛沒有再反對,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要走了。不看到他們的下場!”
我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我要去見一個人,然後再走。”
已經進入了六月,天氣熱的有些不可思議。
我從車裏走了下來,朝那輛號碼讓人注目的車子點了點頭,車子慢慢的開走了。
我走進房內。
阿姨已經被我放假回了鄉下,房子裏沒有一個人,空蕩蕩的。
信箱裏滿滿落落的都塞滿了信。
我沒有打開,隻是打開了大門,走了進去,然後走上了樓梯,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從未打開過的衣櫃,找出了一件紅色的旗袍,上麵繡著豔麗的薔薇,朵朵盛開燦爛,如同驕陽似血。
將一套珊瑚首飾替自己戴上,沒有上粉底,而是直接從梳妝台上拿出一支血紅的唇膏,塗抹在唇上,厚厚的一層,豔麗無比。
對著鏡中的女人,我笑了。
躺在白色的床單上,我拿出一枚鋒利的刀片。在手上劃了一道。
血頓時流了出來。止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