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跟著皇帝身邊,皇帝要翻誰的牌子,敬事房那裏也必須記錄備案,因此在皇宮裏邊,皇帝有時候也並不自由。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聽起來多少帶著些鄙夷的貶義。可是男人,大約從會夢 遺了開始,到蹬蹬腿兒結束,隻要能睜開眼邁得動腿兒,心裏就斷不了那個癢癢的念頭,夜夜合歡不知倦,梅開九度方欣然。

俗話說得好,女人兩張口,男人兩個頭,古往今來,痛失愛侶後,靠著回憶和思念空守一生一世的往往是女人,倒不是男人無情無心,實在是他們管得住上頭的思念,管不住下頭的衝動,。

也許古代發明出一夫多妻的製度,就是在不斷實踐中積累出的寶貴經驗,讓情愛和欲 念勾兌出個均衡值來,隻可惜均衡出來很多風流種子,勾兌出很多深閨怨婦,到最後還是打破了頭的多,團圓和樂的少。

什麼玩意兒,居然借著我老娘出事兒的當,要白借我的地方瀉瀉火,真是叔叔嬸嬸都不能忍了,一股怒火衝上腦子,其實我一直很崇尚理智,但實際上感性得很,年紀一把都可以當人姥姥了,還經常做些沒six的事兒。

弘曆的手,沿著我的脊背,慢慢向下滑動,沒有任何酥軟麻癢的感覺,我憋足了勁兒就想抽人,這念頭有些危險,可是眼前不正好有個機會,眼睛蒙著,被人冒然侵犯,啪地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不知道那個混蛋說過一句挺惡心的話,如果q j不可避免的時候,就當成享受吧,就是搞不懂這個人怎麼可以把q j當成享受,我隻知道自己是他砧上的魚肉,他吃了我,我刺他一下,也算得份安慰獎。

我慢慢地不再掙紮反抗,弘曆的手已經在我的腰間徘徊了很久,不知道他為何遲遲不肯繼續,尤其我平靜下來以後,他好像索然無味一般,就趁著這個時候,我驀地轉身,揚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口裏還狠狠地罵道:“哪裏來的無恥混賬東西,竟敢在監牢重地肆意妄為?”

本以為能聽到很清脆地一聲響,誰知道身子一踉蹌,卻撲了個空,差一點兒摔倒,沒有人過來扶我,我總算站穩了,一把扯下蒙眼的黑布,眼前立時閃亮了一下,是欄杆外石壁上的油燈,在昏暗的牢房裏邊搖曳著。

這是一間牢房,牆壁上的鐵鏈下還鎖著一個人,方才我就是被按在那個人的旁邊,那個人從囚服上看,是個女犯,此時縮成刺蝟一樣,蜷在牆角的亂草中,蓬頭垢麵,瑟瑟發抖,從亂發裏露出一雙驚恐不定的眼睛,此時正又驚又怕地望著我。

這眼神,有些熟悉。

更奇怪的是,牢房的另一邊,挨著牆,竟然擺著很多刑具,有些我在密雲的縣衙大牢裏邊見過,有些我也不認識是什麼。

不過我現在顧不得她,真的如我所料,弘曆真的就站在我的對麵,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種洞悉一切的嘲弄,看我扯下蒙眼布來,哼了一聲:“朕還以為你真有膽子,原來也是虎頭蛇尾而已,朕要是你,這遮羞布就晚點兒摘下來,容芷蘭,你真的顧念皇考恩隆,不想承受朕的雨露,被人救起後,幹嘛不一頭撞死?”

話說得固然刻薄,但是卻沒有生氣,我的心卻無端一哆嗦,他看透我的用心,卻沒有勃然大怒,這話又說得有些醋意,難道弘曆也會喜歡我?

看他方才迫不及待的樣子,就知道他不可能是lilian,真的變了人,要撲倒的應該是帥哥才對,盡管lilian叫我大哥,我兒子琉璃也叫我做如花似玉的爹爹,也隻是一時戲言。

雍正生前也說過他喜歡我的話,直到他現在都翹了辮子,我依然懷疑這話的可信度,現在弘曆是子承父業,連這個都繼承下來,他老子說我長得像他的皇後,有點兒影子替身的味道,弘曆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