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笑著將衍生的衣領往上扯了扯,遮住了鎖骨部分,說道:“如果有興趣你也可以和高木找找這幾個穴位。”
“高木還被他關在樓上不讓下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還談什麼找穴位。嘖嘖。”章魚姐從廚房出來就聽見左南安的話,調侃道。
“哥,你這是幹嘛啊?”衍生瞪著眼睛,驚訝的問道。昨天晚上回來就直接回臥室了,還真是沒有在意到他哥的異常。
宋洛生聽見他們提高木就有些煩躁,將手工縫製的高級義大利西服鬆了一顆扣子,領帶也胡亂鬆開,悶悶說道:“他今天一直都不和我講話,昨天晚上睡覺他非得搭地鋪,還是半夜我悄悄抱他上床的。”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為何把高木……囚禁著?”衍生問道。
“還不是因為公司的事兒。你問這麼多幹嘛,快去忙你的。”宋洛生腦袋裡全是高木那清冷的模樣,不想和衍生繼續說下去。
衍生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呐,就是看不清事實。”
“嘭”的一聲,宋洛生推開椅子,沖到樓上,風風火火,像是被衍生一句話點通一般。
“洛生這性子,嘛,也難怪他看不清這感情了。南安,你們吃完早餐後就去沈坤那裡吧,我這幾天忙,也沒時間去拜訪拜訪沈坤。”章魚姐緩緩說道,抬頭看了一下宋洛生剛剛去的方向,搖搖頭。
左南安和衍生吃過早餐後就去了沈坤那裡,沈書賢也在。
治療的整個過程都十分無聊,因為涉及到針灸,而且針灸必須要和時間對盤,衍生大部分時間都是閑著在等待。有時候也會和沈坤聊聊巴薩隊的一些戰績。
今天下午沈坤用的植物流注,所以時間要求沒那麼嚴格,再加上沈書賢說邀請衍生去明天要出漫展的地方看看,就將時間提前了一小會兒。
約摸三點的時候,沈父就準備拔針了。左南安也接到一個電話,沖忙的和衍生說了句有急事就走了。
“夢殿這些日子倒是挺閑的。”衍生輕語。左南安離開後,衍生也不可能一個人回去,就同沈書賢去了明天有展子的國際會展中心。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心存大誌的人,日子得過且過,閑著也挺好的。”沈書賢慵懶的說道。
“看來我們想法都還差不多,得過且過多好,偏生有人就是不知滿足啊。”
衍生話中另有所指,沈書賢雖說不清楚左南安與衍生之間隔著個韓康白的具體事,但也約摸猜得到左南安剛剛接到的電話就是那天在海鮮店外他看見的那個男孩子。
沈書賢直言道:“你在說左南安?”
“……”衍生笑而不語。
見衍生不說話,沈書賢就默認了,繼續說道:“說起左南安,我倒是覺得有些事情有些蹊蹺,不知該不該與你講。”
“你講便是了,反正他又不在。”衍生說道。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瞭解左南安是如何青請到我爸的。我之前也跟你講過,我爸一般是不會回國的,而左南安卻輕而易舉請他回來,替你治療,我懷疑……”
沈書賢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衍生打斷:“明天你出什麼角色?”
“白銀。”沈書賢愣了許久才憋出來,說完後也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既然衍生故意打岔,那就是擺明瞭不想聽他的猜測。
衍生其實是故意打斷的,昨天在網上找了沈坤的資料後,衍生就開始懷疑左南安了。但是,隻要左南安不跟自己坦白,那自己就絕對不會問。
陪著沈書賢看了下展子的場地以及和主辦方商討了一下,衍生就被他送回宋宅。章魚姐對他還有一些印象,熱情的招待一番後,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