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南安那個魂淡之前,我不睡。你和管叔累了,就先去休息。”
章魚還想再說什麼,被管叔拉走。也是,左南安對於衍生來說,就算不是愛人,那他也不能平白無故的一聲不息的離開他的世界。
雙手掌心相和。祈禱。
左南安,你他媽一定要給我活著。
你是想上我
會裡的兄弟是在公路旁的一個小溝邊找到左南安的,彼時的他已經沒有意識,不能用狼狽來形容。身體因為被水浸泡過的緣故,白的令人發滲。會裡報告的那個弟兄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早前就聽人提起過左南安,連眼神都是那麼蒼勁有力,可是這第一次見到,竟是這般糟糕模樣。
南溪這個地方的鄉鎮衛生院因為不具備優質的醫療設備,在做了大概的急救,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衍生二話不說的,也不管村長和校長的阻攔,就讓管叔送回S市。
到達紅會醫院後,衍生硬是把每個科室的主任叫過來,給左南安進行了一個全身的體檢。一番折騰下來,所有科室的主任都得出一個結論。
左南安已經脫離危險。
“那為什麼他還沒有醒過來。”
衍生幾乎是在咆哮,明明那麼安靜的一個人,原來也有爆發的時候啊。幾個主任又交頭接耳一會兒,才十分淡定的說道:“病人處於這種時期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隻能靜觀其變,另外,有一種心理療法。宋先生不妨可以試試。”
“說。”衍生說道。
“就是在病人的昏迷期間,不斷的在他耳邊講述過去另他心情愉悅的事件,喚醒他的求生意識。”為首的一個老醫生慢慢說道。
衍生皺眉,這群老醫生是耍自己吧,什麼狗屁沒有求生意識,還要喚醒求生意識,屁,左南安那種就算死也要拉上別人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求生意識。
“既然這麼麻煩,那就別管他了,反正沒有性命之危。”
“那可不行,宋先生,病人必須要有監護人守著。”站在一旁的護士長說道。
衍生看了一眼病房裡呼吸均勻,麵容和祥的左南安,格外的好看啊。本來想說自己不是他的親人,可是,在腦子裡搜索了一圈,發現左南安身邊真的沒有其他人。除了公司的下屬,和道上那些虎視眈眈的所謂友人,除了商卓那個朋友,好像他的身邊,真的沒有什麼人。
除了自己。
果然自己就是對他狠不下心來,罷了,罷了,就當作是匿名者歸於自己名下的報酬。看見衍生答應留在病房,所有的醫生都鬆了一口氣,還好他答應了,不然怎麼向那個章魚的女人交代。
晚上睡在病房,衍生越想越不對勁兒,自己一個雙目失明的人,在這裡有什麼用處,回想起那些醫生臨走時大舒一口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章魚又威脅他們了。真是的,都有管叔了,還是這麼助攻。
算了算了,看穿不說穿。不過,左南安這丫的還真能睡,都整整一天了,還沒有醒來,草他大爺的。魂淡。變態。
對了,等他醒來了還要好好問下宋小花她媽到底是他媽個什麼東西,難道自己在他心裡隻是女人的替代品。
……
想著想著就睡了,難得兩個人睡在一間房裡,左南安這麼安分老實的。
第二天一早,衍生就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抱著上下其手,溫熱熟悉的氣息湧入鼻腔,直抵心底。某爪滑到恥骨聯合處時,被衍生一把抓住。
“你還嫌睡得不夠久?”
“我想睡你。”
“滾。”
“喂,我走這兩個月你有沒有想我?”
左南安可是清楚的記得,兩個月以來,衍生對他不聞不問的,成天都泡在公司裡。自己雖然待在小山村支教,好歹也是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