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往都是下場最慘的那一種,男人常常以我會離婚搪塞你,最後隻剩下讓你傷心欲絕的離開。
簫纂犯了天底下男人大多會犯的錯誤,他愛上了顧墨,拋棄了自己的妻子,給了自己愛的女人一個完整的家,顧墨算是個幸運的人,卻也始終擺脫不了第三者的標簽,她做錯的事,沒有辦法可以去掩蓋。
簫纂帶她到了同學聚會,他們早在之前已經知道了簫纂和顧墨的事情,各個的眼神裏充滿了窺探。
顧墨無意間在洗手間的格子裏,聽到了簫纂昔日的幾個同學,在那裏說事非,每一字每一句,她都聽的清清楚楚,無情刻薄的話像是一柄小刀刺傷在她的心口。
“簫纂這麼多年下來,長的還這麼精神立正,你看看其餘的那些歪瓜裂棗,從前長的就不行,現在更是。”
“你看到他身邊那小媳婦兒沒,一臉的情婦樣,聽說就是她弄的簫纂和家人的關係惡劣,然後還和自己老婆離了婚,男人啊靠不住,長的在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被狐狸精勾了魂。”
“虧他還是個穿軍裝的,在外麵包養情婦,最後小三轉正,他也夠豁的出去,聽說他手下的兵大多都知道他的情況,就是不敢麵上談,說自己師長。”
“我家老張雖然沒出息,又顯老,可我看啊比那簫纂好多了,起碼人靠譜踏實,也不能給你弄出點婚外情什麼的,生性的連自己爸媽都氣的不行。
顧墨將她們的話聽的一字不落,心裏的有種說不出的難過,別人說她,她沒任何理由去生氣,畢竟自己那樣做了,可是如果要是有人這樣說簫纂,她自責是因為自己讓簫纂落人話柄,讓人說他的事非,給他本應是完美的人生帶來了汙點。
簫纂對於這些老同學感情都不算太深,大家又由於工作和地域的關係並不長聯係,他在桌上的話少的可憐,隻在給他敬酒時,他才會說上幾句,顧墨從洗手間回來,滿臉寫著不痛快,簫纂不知道顧墨怎麼人才離開一會兒,臉上的表情就變化這麼大,問她說:“媳婦兒,怎麼了?”
顧墨搖了搖頭,不想回答簫纂,一個人低著頭喝著悶果汁,腦子裏全部都是剛才那幾個女人說的話,在看著她們現在在簫纂麵前虛偽的笑,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前一樣,人後卻是另一樣。
簫纂看顧墨不搭理自己,也就不在問下去,給她夾了點菜,自己則舀出了盒煙,輪了一圈。
“我以為簫師長掏出來的煙,至少也是盒中華,這也太便宜了吧”簫纂的初中同學,周葉瞧著手裏的白沙煙納悶的說。
簫纂這盒還沒拆封的煙,是吳向東給他的說是好抽,也就接了過來,倒是沒想到讓人說便宜,他倒是不在乎貴賤,將煙點燃說:“我車裏還有條軟中華,我現在去取。”
周葉這麼一想,剛才自己的話像是為了根煙挑簫纂的理,趕忙賠笑臉,卻沒有和簫纂說話,倒是和顧墨笑道:“我認識你老公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他事兒不少,他以前那會兒成天的有小姑娘追他,別提讓我們這幫人多羨慕,你這命好,年紀輕輕的就嫁給了簫纂,他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我沒去成,當時我記得去的都是些大人物,我們這些人夠不上檔次,下次你們辦婚禮,我一定擠也擠過去。”
周葉這話一出口,讓氣氛驟然冷了下來,簫纂的臉色很不好,他舀起顧墨的包,牽著顧墨的手站了起來,態度冰冷的開口:“我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
顧墨被簫纂算是拽了出去,留下了一屋子的人,出了酒店門口,顧墨跟著簫纂上了車,直接撲到了簫纂的懷裏:“小三是不是很讓人痛恨,我以前怎麼愛的這麼自私?”
簫纂無奈的一笑:“錯不在你,在我,我的婚姻裏一直沒有存在過感情,是父母逼迫的結果,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也不能保證我和雅辰之間能一直走下去,我背棄了我的責任,辜負了她,你不用自責,我隻讓你記住,你身邊永遠都會有我,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受任何的傷害,如果外人唾罵讓你很難承受,你就對別人說,是我粘著你不放。
“這樣對你不公平,如果不是今天聽到你的那幫同學在背後議論你,我還不知道我給你帶來了這麼多的詆毀和誤解”顧墨望著手中的婚戒,這個戒指她得來的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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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生活不像是期待的有所謂的浪漫恩愛,其實很平淡,顧墨已經習慣了簫纂每天的早出晚歸,這一陣子他都會拖著一身疲憊洗完澡倒頭就睡,兩個人之間的交談都少的可憐,顧墨的失落感也越來越嚴重,總是對自己沒信心簫纂還在不在乎她。
她看著牆上的掛鍾已經十二點多,簫纂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她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聽著時針分針滴滴答答的交錯聲。
上午喝了太多的咖啡,直到現在她都沒有丁點睡意,想要給簫纂打電話,卻怕打擾他,手裏握著手機始終沒有撥過去號碼。
簫纂回來的時候,天已經泛起了白,顧墨聽到汽車熄火的聲音,鞋都沒有穿,光著腳跑出了臥室,去了一樓的客廳。
簫纂看到顧墨就這麼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眉頭一皺“怎麼不睡覺?還不穿鞋跑出來,著涼了又該念叨自己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