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可好?”

“你問。”

“你為何,不受我的花燈?”

虞策自嘲一笑,“我哪有那個資格。”

李湛皺起眉,“我說有,你便有。”

虞策搖了搖頭,正要拿起另一壺酒,手卻被一雙寬大溫熱的手握住,“別再喝了。”

虞策愣了愣,不動聲色地抽回手,“王爺請自重。”

李湛表情一沉,“你……”

虞策深吸一口氣,麵無表情道:“王爺,日後我們還是,以君臣相稱罷。”

李湛沉默半晌,“……為何?”

虞策低頭望著酒杯,扯了扯嘴角,“除了君臣,我們還能是別的關係?”

“若晏未嵐和虞笙可以……”

虞策打斷他,“晏未嵐不是皇子,也不是未來的儲君,但,你是。”

皇宮,七月七日,長生殿。

林後側躺在塌上,一手放在小腹上,俊秀的眉微微蹙著。

禾公公輕手輕腳地走上前,小心翼翼道:“皇後,夜深了,您還是去床上睡罷。”

林後“嗯”了一聲,剛起身,就聽見太監高喊:“皇上駕到——”

林後靜了靜,才道:“去迎駕罷。”

皇帝今夜喝了不少酒,已是微醺。林後到的時候,他正站在一幅畫前,看得出神。

林後道:“皇上。”

“此畫,可是你我大婚時,父皇贈予你的那一幅畫?”

林後神色淡淡:“我不記得了。”

皇帝神情微變,在宮燈下看著麵前的男子,突然道:“你這些年,倒沒怎麼變。”

皇帝喝醉了話就會變多,林後一直都知道。“皇上早些回太極宮歇息吧。”

皇帝挑了挑眉,“你趕朕走?”

“不敢。”

皇帝抬手捏住林後的下巴,似笑非笑道:“皇後今夜在宮宴上對旁人笑得那般開心,怎麼一見到朕,就好似變了人似的?”

林後向後退了半步,躲開皇帝的觸碰,強忍著不耐:“皇上看錯了。”

皇帝湊過拉住林後的衣袖,似在自言自語,“朕算是明白了,你隻有來熱潮的時候,才不會趕朕走……”

林後忍無可忍,甩開皇帝的手,“又發什麼瘋,要麼去找那些女人,要麼滾回自己宮去。”

站在一旁的禾公公聽得冷汗連連,經驗告訴他,帝後又要吵起來了。

果然,皇帝呆呆地望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慢慢地收攏掌心,雙目赤紅地看著林後,而後一把把抓住他的手腕,粗聲粗氣道:“如果朕不走呢?你能拿朕如何,嗯?”

林後冷冷道:“放手。”

皇帝在林後耳邊惡狠狠道:“林清玦,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朕的人!朕就算是強要你,你又能如何?!”

林後臉色煞白,眼眸猶如一潭死水。

“皇上!”禾公公撲通一聲跪下,邊磕頭邊道:“皇上手下留情啊,皇後如今的身子可受不了驚嚇啊!”

皇帝手上的力道鬆了些,厲聲道:“他又怎麼了?”

禾公公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林後,見後者並未出聲製止,咬著牙豁了出去,“皇後他,他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皇帝怔愣住,如同凝固成了雕像,過了許久才道:“你……真的……”

林後閉上了眼睛,強忍著屈辱,“滾,我不想見到你。”

……

虞笙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令人遐想的紅印。

晏未嵐用熱水替他擦幹淨身體,把人抱進懷裏,“累了?”

虞笙疲倦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還好啦……”

“剛剛,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