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沒有用的,你掙不開的。」

「給我解開,黎優姐。」蘇半月閉了閉發紅的眼睛,他低低地粗喘著,喉結上下滾動,失控了。

南黎優卻是眨了眨眼睛,她搖搖頭,在怒又在笑,說:「不行,你跑了怎麼辦,今天就這樣吧,我主導就好了。」

她今天是下定決心要把她的男人給辦了的。

這麼多年下來,再忍都對不起她自己。

不過就是脫褲子辦事的小事兒,能有多難。

不該等這麼多年。

南黎優又伸手去剝蘇半月的衣服,根根長指解蘇半月的白色襯衫那麼麻溜,一點兒都沒有給自己****服時的那麼慢條斯理。

剛解開蘇半月兩顆扣子,就傳來蘇半月低喘暗啞的聲音:「關燈。」

南黎優的手頓了一下又沒停:「怎麼,這會兒害羞了?」

她怎麼不知道蘇半月是會害羞的人?

蘇半月又重複了一遍,黑眸深深看著南黎優:「關燈。」

南黎優拍了拍蘇半月的臉,瞧著像賭氣氣鼓鼓:「不關,你是想關了把我當成誰?蘇半月,我要你看著我,看著你現在跟你做.愛上.**的人是我,是我南黎優,不是莫愁……」

她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的,眼眶就紅了。

其實她有時候是覺得自己有些悲哀的。

什麼時候她要這麼慘,用這麼強製的手段把自己的老公給上了?

她小手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背幹幹澀澀的倒是沒有哭:「蘇半月,我們是結婚的,就算沒結婚,法律也沒有哪一條規定女人***男人的罪名。」

蘇半月:「……」

南黎優繼續給蘇半月****服。

蘇半月是還想製止的,他還想讓南黎優關燈,可是他知道南黎優不會關燈的。

他索性就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不去看南黎優。

南黎優看他那樣,心裡發堵難受。

他是厭惡她不想和她**。

還是因為她不是莫愁,所以連看都不看她。

心口堵得厲害,像被刀剜了一樣生疼。

扣子一顆顆解,終於解完了。

南黎優瞧著卻愣住了,細細長指不受控製地細微顫唞起來,她聲音斷斷續續說不連貫:「這是……什麼……,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

昏暗朦朧的燈光下,蘇半月***上身暴露在南黎優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他的皮膚沉冷白皙,上麵卻佈滿密密麻麻的傷口痕跡,大部分傷口看著像很久了,交織在一起,像是蜘蛛網一般,全身上下南黎優就看不到一處完好

的地方。

最嚴重的一道傷口卻是腰部那裡,像從後背延伸到前腰來的。

猙獰可怕。

蘇半月的呼吸一滯,他這才張開眼睛,偏回頭,身下是勃發的欲.望。

他看著南黎優一下子就哭了的紅通通眼睛,聲線柔軟溫和安慰道:「黎優姐,哭什麼呢,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沒事了。」

怎麼可能沒事?

南黎優無聲地哭著,長長睫毛劇烈顫唞得很厲害,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這麼多的傷口,長久以來隱藏在衣服布料下的這劇身體,一看就是受過非人虐待。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蘇半月的***,或者說上半身,這麼多年,蘇半月身上從來都是穿著衣服,甚至於說兩個人去遊泳館或者泡溫泉的時候都沒有。

有時候她想去,都被蘇半月給推掉了。

蘇半月似乎歎氣,他抬了抬手想要去給南黎優擦眼淚,手被綁著。

他眼神一下黝黑深邃,很是憐愛:「黎優姐,別哭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嗎?不做了?」

既然被看到了,也就無所謂了。

「做!怎麼不做!今天別想我放過你。」

南黎優小手手背一抹眼淚擦乾了,那眼淚剛擦又流了出來,小眼神惡狠狠瞪著蘇半月:「看你今天還怎麼逃!」

南黎優漂亮的眼珠在燈光下近乎於淡淡的金褐色,蘇半月很是敏銳地從裡邊看見了一點不易為人發現的緊張和無所適從。

她說她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做。

蘇半月倒是笑了:」那今晚就麻煩黎優姐了。「

南黎優氣得有些咬牙切齒,明明是她要上他,怎麼這會兒是他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其實蘇半月也不好受,他被下了藥,身下已經完全汗濕了,被子都是濕的。

他感覺到他的褲子被南黎優小手脫去,身下的炙熱欲.望已經昂然挺立,在叫囂著。

蘇半月的眸色微微深了深,他有些好奇南黎優會怎麼做。

南黎優蹙起眉,她探過小手,有些懲罰一般的摩挲了一下蘇半月的小兄弟,蘇半月低低喘熄了一下,那聲音又沙又啞,完全聽不出他本來清潤的嗓音:「黎優姐……」

這還沒完。

下一秒,蘇半月就被一種更為讓人發瘋的甜美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