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棄了,那次男人細細吻著她,動作輕柔細細地親吻,一點一滴他都是小心翼翼,唯恐傷了她。

她被溫柔對待,就像珍寶一樣。

因為二爺把她錯當成冷緋心。

而現在這樣粗暴沒有任何愛意的上.床做.愛。

也僅僅是因為她不是冷緋心。

莫愁瞭解二爺,她知道二爺今天為什麼要她。

因為他決定要放棄冷緋心了。

如果不是這樣,他根本不會去碰冷緋心以外的人。

她微仰著頭,好看眼眸一動不動看著二爺,看他英俊淡漠的麵容。

這麼近,她能很清楚的看清楚她,她在呼吸,他在呼吸,她騙她自己他們呼吸曖.昧糾纏。

男人動作很粗暴。

她閉眼又睜開,攥著床單的手加大了力氣。

她甚至死死咬著唇忍著不出聲,痛苦的或是歡愉的聲音,她一點兒都沒有發出來。

她怕二爺不喜歡。

二爺給她的,她受著,都受著。

他的呼吸很是濃.重粗.喘,她費力要看他的表情,直直望進二爺的湛黑眼瞳。

深諳瞳眸,她不知道現在對她是否有那麼點兒感情。

但至少,他知道躺在他身下的人,是她。

是莫愁,不是冷緋心。

那一夜之後,她忙的昏天黑地。

事實上她一直都很忙,她在二爺身邊,就是個高級助理。

什麼事情都是她來統籌做的,有關二爺的事情,更是親力親為。等忙下了,莫愁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月經似乎挺久沒來了。

她去了醫院做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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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位醫生告訴她,她已經懷孕一個多了。

莫愁拿著驗孕單渾渾噩噩出了診室。

她又低頭掃了一眼驗孕單,細長手指捏著驗孕單一角,指關節處繃得發白。

怎麼辦?

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個孩子要打掉嗎?趁二爺知道的時候打掉。

還是告訴二爺,……也許,二爺會想要個孩子,願意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呢?

但是這個念頭一出,就被莫愁自己給否定了。

不會的,二爺不會想要這個孩子的,他如果要孩子,也不會是她生的。

二爺想要的,從來就隻是跟冷緋心一起生的孩子。

要不然,怎麼會二爺今年快四十歲了,自今仍然單身,膝下無子。

莫愁像是渾身被抽光了力氣一般,靠在走廊的牆壁上。

牆壁的冷意彷彿透過她的衣服,刺穿了皮膚,神慢慢滲出她的血液骨骼,流竄四肢百骸,冷得會□人。

莫愁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淚滑落。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是平坦一片,根本感覺不到裡麵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這是,她和二爺的孩子。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這是她和二爺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下來。

她打算把她懷孕的事情蠻下來,最好在二爺知道之前找個理由離開,先把孩子生下來,她也準備了後手,在冷緋心打電話過來問她怎麼去醫院的時候,告訴冷緋心她懷孕了。

拜託冷緋心,若是二爺知道她懷孕了,冷緋心能幫她向二爺求情,讓她留下肚子裡的孩子。

能改變二爺想法的,隻有冷緋心一個人。

這個孩子,是她和二爺的啊。

不過,不管她在怎麼小心翼翼,二爺該知道的事情,總是會知道的,一開始不知道,隻不過是因為他對她的事情不上心。

在南家大小姐從她這裡帶走蘇半月後,慕二爺出現在她麵前。

莫愁下意識地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她的肚子已經兩個多月了,小腹微微隆起命,白天上班的衣服都換了比平時大一號的,勉強還能遮得住肚子。

現在穿的是寬鬆的睡裙,也看不出來什麼。

她的視線落在了慕二爺的身上,眼底有亮晶晶的光瞧著她喜歡的這個英俊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二爺,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她緊張地問,看到二爺手裡拿著個文件袋。

慕二爺手裡拿著文件袋,月色下,男人麵部輪廓沉冷,視線也冷冷的睇來「莫愁,你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二爺……」

莫愁的喉嚨發緊。

剎那間。

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小臉兒臉色發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

就聽到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話語冷酷出聲,像魔鬼「莫愁,去把孩子打掉。」

在莫愁的單身公寓樓下。

這一天,她給慕二爺跪下了。

這是莫愁跟在慕二爺身邊,第二次見慕二爺對著她發火。

第一次是因為冷緋心受傷,第二次是因為她懷了二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