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嘿嘿笑,蘇劍清則目光看向宮長俊灼熱。
而宮長俊臉霎時就紅了,吞吞吐吐,“沒,沒做什麼,是,是宗門靈氣比較充裕吧……那嶽哥你沒事兒,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宮長俊便拉著蘇劍清立刻禦劍飛走,耳朵紅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思想不純潔的連悼盯著共趁一把飛劍的兩人背影,搖頭歎氣,頗有種吾家有兒已嫁人的感覺,他單純的小弟好像被人拐走了……
宮小弟兩個一走,熊繼虎也沒久留,看了眼有點不耐煩的季長風,自覺拱手,
“那嶽師弟好好養傷,我也回去了,下次再約師弟出去曆練。”
說完,飛身離開。
最後就隻有抗壓能力比較強悍的燕修還站在原地沒走。
這讓季長風很不爽,他不喜歡別人跟他的愛徒太親近,尤其是燕修,徒兒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燕師侄,本君要給徒兒療傷了,你還有事兒嗎?”
季長風將連悼拉到麵前,昭顯所有權和趕客的意思非常明顯。
從回宗的路上到現在,對窺視自己徒兒的冰山木頭,季長風這種態度已經做了不下好幾次,目地就是要讓燕修知道徒兒是誰的。
雖然燕修現在沒有做出搶奪人的舉止,但是對方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神態,以及這次跟著去黑水城救人的行動,誰都看得出來徒兒在對方心中的位置怕已經不隻是師兄弟的關係那麼簡單了。
不管燕修明不明白,季長風是無法忍受這種存在,但凡會搶走徒兒的威脅都必須要扼殺在搖籃中。
“風長老,嶽師弟不是你的所有物!”
燕修無法探知季長風心中所想,但是他能夠感覺出來季長風表達的占有意思,有些忍無可忍。
從離開黑水城到現在,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對連悼的那種隻能留在身邊,不許任何人觸碰的占有欲讓他心情陰霾。
整個回程的路上他連話都沒有和嶽師弟說一句的機會,每當他靠近嶽師弟,風長老就會以各種理由隔絕他,不讓他和師弟沒有絲毫接觸的機會。
燕修冰冷的臉上有絲怒色。
季長風聽之也是火起,毫不客氣冷笑,
“兮弦自然不是本君的所有物,他是本君未來的道侶!燕師侄,你若不想受人非議,日後就少往劍濤峰跑,本君很不歡迎你……”
委婉態度這塊木頭不識趣,那就直接標明身份,省得這人整天惦記他的徒兒。
燕修臉色瞬時發白,顯然並沒有想到季長風會這麼說,一時間有些震驚和呼吸急促,從小受到的嚴苛禮教熏陶世界觀被衝擊,
“你,你,嶽師弟他是你的弟子,你怎可……”
師傅怎能娶徒弟做道侶,何況嶽師弟還是男子,如此有違常德的事情這怎麼可以?
“不過名分,既是兩情相悅,又他情我願,有何不可?誰言他說,本君都不在乎,若燕師侄見不得,那道不同不相為謀,日後就莫再跟我家兮弦見麵,相交止步,省得交惡。”
季長風冷笑加料,威壓大方,巴不得這不識趣的小子趕緊滾。
燕修立刻被震得單膝跪地,俊美的臉有點發青。
但卻沒有低頭,不去理會季長風,而是看向連悼,目露擔憂,聲音堅韌著急,
“嶽師弟,你別害怕,你告訴師兄,是否他逼你?”
風長老是外頭來的客卿長老,脾氣向來古怪霸道,早前便聽嶽師妹訴過風長老心思不正,而嶽師弟人微言輕,什麼兩情相悅,這種違背德常之事,定是風長老逼迫師弟。
從來沒往師傅和弟子,男子和男子這方麵想過的燕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震驚事實,潛意識也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