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麵前的人卻是笑著換了姿勢,兩手摟到了他脖子上。

臉靠近他,與他鼻尖貼著鼻尖,溫熱的呼吸打過來,與他交纏一起,炙熱不已,嬉笑,

“師兄,你怎麼不說話?今日師傅與師姐成親,我好不容易才偷得閑來找你,師兄,我好想你,你怎麼都不來看我啊……”

嶽師弟看著他,明亮的眼睛裏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曖昧的笑著說想他。

冰涼的鼻尖觸碰著他的鼻尖,呼吸纏繞間是馨香撩人。

“師兄,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想不想我啊?師兄快說呀,兮弦好想好想你……”

柔軟的手指從他臉滑落到他的胸膛,在上麵流連忘返。

燕修心髒幾乎停滯跳動。

他知道應該把人推開了,幻境在迷惑他,可他完全做不到,甚至雙手不受控製放到師弟背脊上,將人往自己拉得更近了幾分,呼吸都快纏繞到了一起。

這般親密舉動讓師弟紅了臉,可他們誰也未放開誰。

師弟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貼近他,泛紅的臉上眼中帶著戲謔之笑,

“師兄,平日你老說我沒規矩,可你現在這般又是作甚呀……”

燕修盯著那張微動的唇喉嚨發渴,雙手將人錮得越拉越緊,說不出話,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唇上帶來柔軟啃咬的觸♪感,他再對上那雙清透的眼睛,已是沉淪不可自拔……

“燕師兄,我喜歡你……你可喜歡我呀。”

嶽師弟眼睛裏是他的影子,笑容燦爛如嫣,動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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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連悼這邊也同樣陷入了迷霧製造的幻境。

此刻,他正滿頭黑線的站在一間華麗的寢殿之中。

整個寢殿非常華貴,主題色調為黑,裝飾擺設並不複雜,前麵層層紗幔環繞著是一張雕刻著洪荒古獸的大床,透過薄透的紗幔,裏麵隱約映出兩個交纏的人影。

聲聲喘熄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似痛苦似愉悅,再加上偶爾曖昧的聲音,紗幔對麵在做什麼是個人都能猜出來。

這畫麵對連悼來說並不稀奇,以前末世中環境簡陋,道德開放,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滿頭黑線的是對麵紗幔中傳出的聲音對話……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衍,放過我吧,要死了,嗯…啊……”

“放過?當初水性楊花到處招惹男人眼氣本尊的人是誰?本尊告訴你,從今以後除了本尊你再敢想別的人男人,本尊就把你鎖起來,讓你這輩子都下不得床……”

“嗚嗚,我錯了衍,我不該招惹別人,你,你才是我男人,嗯啊……輕……輕點……疼,太大了……嗚嗚”

嚶嚶的求饒可憐兮兮,但半點用都沒有。

……

連悼聽著麵前的畫麵和聲音,太陽穴突突直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想把腦中某男人拉出來狠揍的衝動,這魔頭想些什麼呢!

音調詭異衝腦中的男人笑,

“嗬嗬,衍?嗬嗬,鎖起來下不了床?嗬嗬,真是看不出來啊,藏得夠深的啊,前輩……”

識海中某魔頭腦門冒汗,心虛,強裝鎮定,“這是幻境製造的陷阱,挑撥離間!”

“幻境不是根據人心底最渴望和深埋的事情製造出來的嗎?封衍,騙了我這麼久,還想得這麼美,你咋不上天呢,嗯?”

連悼目光不明,笑容邪氣。

“……”

毫無準備被揭破身份,且還挖出心底秘密的某魔頭內心淚流滿麵。

本來這事兒他是打算回到身體給妖男一個驚喜的,但現在誰成想隻驚無喜了,按理來說這幻境要放也該放妖男的,不成想竟如此厲害,竟檢測到了藏在識海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