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
“哎,他幹的傻事兒多了去了,我都不好意▂
“你出什麼事了?”
杜益民像是打量陌生人一樣看著簡寧,這個女人為什麼他之前就看不出來呢,原來她才是導致自己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啊?那個姓霍的到底看上她哪點了呢?難道是山珍海味吃膩了,改吃清粥白菜了?他的眼光恨不得變成X射線,把他想不通看不透的問題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得到答案。
“你現在跟姓霍的在一起了?”他問得輕佻,可又不是疑問,這分明就是挑釁。
簡寧已經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這世間的男人都是這樣吧?總是見不得自己不要的女人過得好?她冷笑了一聲,“關你什麼事?”
“他到底看上你哪點了?除了樣子好點,在床上像個木頭,說話也硬邦邦的,他就好這口?真**是瘋了心了,你沒問問他穿我穿過的破鞋,他開心嗎?”
“杜益民,你把嘴巴放幹淨點,我沒興趣聽你這些胡言亂語。”
“簡寧啊,你有沒有讓算命的給你算過啊?你這到底是個什麼命格啊,還可以讓姓霍的這麼處心積慮地整我,就是為了讓我跟你離婚?**的非得要這麼繞圈子吧?他以為我是他啊,早點給我一百萬,我二話不說就讓給他了。他至於麼?嗯?”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你不明白?姓霍的不是有神經病吧?你回去問問他,他是怎麼跟我套近乎的,他是怎麼下套讓我鑽的?**的出錢讓我去嫖,他是怎麼想的?就為了你?我呸!老子腦袋想破了都想不到這層。真**讓我開了眼了,這年頭還有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他到底怎麼把生意做那麼大的?”
“你把話說清楚。”
“聽不懂了吧?我**還不懂呢,我還等著你給我講明白呢!你們倆不是不認識麼?怎麼搞在一起的?嗯?他讓我去巴結鄧部長的女兒,轉身就黑了我一道。他還求著我給他辦事呢,就這麼黑了我?他就不怕我魚死網破?他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老子現在反正什麼都沒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回去告訴他,老子雖然官不大,就算老子現在隻是個小城管,我也要讓他不痛快。還有你,你們這對奸夫**,老子絕不會放過你們!”杜益民已經喪心病狂了,瞠目欲裂地吼著。
霍別然最近是有點不順,先是莫名其妙地被取消了工商聯會員企業的資格,當然這本來就在他的預計之中,雖說這隻是個名頭,當選的時候那叫錦上添花,但如果被取消那在旁人看來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霍別然這段時間一開始是忙著簡寧媽媽的病和後事,三天兩頭地來回跑,等到簡寧接到了西市,他又每天晚上必然回家吃飯,朝九晚五跟個白領似的,這在一些做生意人的眼裏就有了點不一樣的味道,大家都知道這年頭大環境不好,江浙一帶的企業垮得垮,虧得虧,現在做生意的誰不是硬撐著那股氣非得要把台麵上的功夫演足了,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很容易被人誤會。你今天還開著保時捷,明兒就換成了寶馬,轉天就會被人傳成XX總資金吃緊都窮到賣車了,霍別然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在這個晚會那個拍賣會上混了,很多能推就推的應酬他都沒去參加,在別人眼裏就是他連維係這份體麵的實力都沒了。
如果單就這樣也就算了,但隔三差五的還他能遇上一些不痛不癢的麻煩,不是某個什麼街道辦說他的某個項目浮塵超標,就是他要參加的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