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領侍衛內大臣劄爾豐阿進來。”皇上看都沒看福爾康一眼,輕哼一聲。
“臣劄爾豐阿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叩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劄爾豐阿朕問你,寶月樓的安全是誰人負責啊?”
“回皇上,原先是五阿哥負責,但是因為五阿哥大婚,臣怕五阿哥無暇兼顧,令福長安協助他,這幾日都是福長安在負責。”
“好了,你下去吧。”皇上轉身看著福爾康,“福爾康,你可聽到了,這幾日永琪根本無暇去管宮內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皇上,臣無話可說。”爾康知道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福爾康,你汙蔑皇子,勾結叛黨,意圖不軌,罪不容恕!”皇上又看了看令妃,“令妃,你為了替福爾康遮掩,不惜嫁禍永琪,這事你又知道多少啊?”一想起剛才令妃話裏話外都是想要永琪定罪的意思,皇上就很生氣。
“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爾康騙了啊,臣妾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啊,求皇上明察啊。”令妃慌張的跪了下來。
“你有沒有參與,朕會查清楚的,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呆在你的延喜宮吧,朕會知道你都做了什麼好事的!”皇上瞪了一眼令妃,然後對著侍衛說:“來人給朕把福爾康拿下,押入大牢,擇日處斬。”
福爾康靜靜的被侍衛押了下去,沒有反抗的跟著離開了,永琪憤怒的瞪著爾康離去的身影,令妃癱軟在慈寧宮的地板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太後看著他們的樣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幹幹淨淨的脫離(捉蟲)
令妃灰頭土臉的回到延喜宮,冷靜下來,立刻找人查問了刺客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快來人回話把所有事情經過都弄得一清二楚,令妃頓時陰沉著臉。
‘好你個福爾康,居然敢跟我這陽奉陰違!’令妃叫來太監,對他耳語一番,然後鎮定的回到宮裏準備著最後的一搏。
另一邊皇上很快就頒下旨意,將福倫一家打入大牢,由三司會審,看他們是否與叛黨還有牽連,一時間學士府上下一片愁雲慘霧。
“老爺,我們該怎麼辦啊?老爺?”福晉哭哭啼啼的看著福倫,兒子要被斬首,學士府也不複存在了,現在他們還要進到大牢裏,這倒黴的事情為什麼都輪到他們家了。
“唉!聽天由命吧,還能再壞到哪去呢!”福倫安慰著福晉,握住她的手,跟著侍衛離開了學士府走向大牢。
朝堂之上都是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能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夠意思了,而且福倫一家因為令妃得寵的關係一向心高氣傲,不屑與其他大臣交往,背地裏得罪的人更是不勝枚舉,而往往那些個大臣都是個很記仇的人,所以可想而知,不管是爾康還是福倫夫婦,他們在大牢的日子都不是那麼舒服的。
案子交給了三司,皇上就輕鬆的多了,更是賴在了寶月樓裏,含香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由於諸多原因導致傷口感染,又一次讓含香陷入了昏迷之中。
“你們是怎麼照顧娘娘的?啊!娘娘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昏迷了,說!”看到含香昏迷不醒的樣子,皇上氣憤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和宮女。
“皇上恕罪啊!娘娘體質虛弱,又因為精神太過緊張休息不好,所以引發高燒不退,以至於傷口難以愈合,昏迷是因為高燒的原因,臣等正在盡力讓娘娘退燒,隻是……隻是……”太醫不敢往下說了。
“說!隻是什麼?”皇上陰沉著臉瞪著太醫。
“如果高燒一直不退,熱氣散不出去,恐怕娘娘的性命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