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眼神複雜的看著向添,半響,歎息了一聲,“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向添有一瞬間的模糊,他能早就知道什麼?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向添刷的一下子白了臉色。“是說……”
“沒錯,正如所想的那樣。”跡部緩緩的說著,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向添。
向添勉強的笑了笑,“是啊!走就知道了。那個女的事情。父母的事情。”
“不是的。“說出這句零向添難以明白的話,跡部的微微撇過了頭。跡部握著斬魄刀的雙手緊緊的攥緊,他能說什麼?他現又能幹什麼?怨恨向添,不,他沒有那個資格,也不想。直到現他還仍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向添大方的說,不乎那些。他們已經死了。最重要的就是了。是啊!現的他仍然卑微的愛著向添。唇被咬的血紅。跡部都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情緒,隻知道現自己的心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是的,向添也愣了,不是的!不是什麼?想說是誤會嗎?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原諒。他不去報仇已經是最大容忍了。隻要想起自己的父母自己容忍的行為就變得不可饒恕,自己日日夜夜活愧疚當中,這些都是誰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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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的壓住心中紛亂的心思,向添撇開了這一個話題,“是來殺的。”
跡部看著自己的姿勢,苦笑了一下,來之前自己縱然有多大的怒氣見到向添的時候也會自動的煙消雲散。明明來之前恨的想要殺死他。但是,看著自己有意識的自動保留三分的劍意,跡部也隻能苦笑。“是啊。是來殺的。”
“藍染命令的?”向添靜靜的敘述,好像並沒有因為跡部是來殺他而感到任何的動搖。但是,心中的那又酸又澀的感覺隻有向添一個知道。
跡部眼神暗了暗,是的,是藍染命令的。恢複記憶的那一刻,跡部就想起了那個孩子。藍染惣右介。青年帶著嘲弄的眼神讓跡部心中一陣無力,這都是報應吧!
跡部知道藍染已經看出自己恢複了記憶,所以下達了過來殺死向添的命令,跡部垂了垂眼眸,答應了。一來是迫不及待見到向添的心情,二來是他想逃離藍染惣右介那個家夥。那種諷刺自己的眼神。藍染惣右介為什麼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完成任務還讓自己來現世呢?跡部回想著藍染惣右介的眼神,他想一定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自己被向添拋棄的眼神。這種狼狽的到極點的姿態。跡部苦笑,真是如他的願了。
這邊跡部心中思緒如潮,那邊,向添心中也是不好受,聽到跡部承認他是因為藍染命令而來的,向添更是攥緊了自己的雙手,明明不乎跡部的,明明都說了,跡部是自己的敵,來殺自己豈不是天經地義。
“那麼,想要動手嗎?”看著距離脖頸間不差多少的劍刃,向添問道。他是真的想讓跡部殺死自己的。這樣的話,他就不用一直反複的糾結了。一麵是父母,一麵是十多年來相當與父親的存。他怎麼選擇都是那麼痛苦。如果這把劍刺下去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義無反顧的恨上跡部了呢?向添不知道,但是他卻隱隱約約意識到,他恐怕是想用這種傷害自己的代價,償還跡部十多年的照顧。
一點一滴的,全都還給眼前的這個。
跡部聞言眼神黯淡的垂了下去,臉上更是慘白的沒有一點生氣。他怎麼可能下的去手。他怎麼可能去傷害向添,無論是誰,唯有自己傷害向添是罪不可饒恕的。可是,縱然心中有著多麼激烈的感情,這個重來都不知道,可以毫無顧忌的說著傷害自己的話。
他怎麼會愛上這麼一個。
他是驕傲的跡部景吾啊!
跡部緩緩的收了劍。行動之中無一不透露著自己的決定。望著向添,跡部淡淡的說道,“要住這裏。”輕描淡寫的說著令震驚的話。
向添也震驚的看著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絲毫不理向添的眼神。自顧自的做了下來。臉色一片冷漠,“這是監視。”曲解著自己的意思,如果這種話對兩都有好處的話。如果氣氛不那麼尷尬的話。
向添茫然的看著現的情形,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剛才還……
☆、40終章
向添和跡部開始了他們的同居生活,向添起初以為,他們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騙與被騙。隱瞞與被隱瞞。
他的關係永遠恢複不了最開始簡單的狀態了。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他們畢竟一起生活了十年。
十年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不自不覺中,很多事情都被改變了。
比如,現的他們,就算是沉默不語,就算是氣氛壓抑,兩個一個眼神就知道了對方的語言。
默契著,又尷尬著。
向添看著這種情況,他有種感覺。
跡部好像已經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