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拜見母親。
她強撐著身子幾次欲開口詢問免死金牌的事,終還是忍住。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了,還是自己努力去爭取吧。
葉離下了這個決心之後,便將鋪子上的事全都推給了哥哥,自己專心學習起來,順便將傷養好。
然而就在此時,家中卻又出了件大事。
遠在益州的姐姐傳來消息,今年她負責運送的貢糧還未出州界便被劫走。
貢糧丟失此事非同小可,即便是葉離也知道其中利害。
她見母親一夜之見憔悴了很多,雖然肩頭的傷還未徹底愈合,但仗著年輕傷口也不深,而且也不再疼痛,於是主動要求分擔。
“母親,女兒想去益州看看,若是能幫得上姐姐更好,若是幫不上也表明護國府的態度,您看怎樣?”
葉蘊想了想,這兩日見她閉門不出正擔心她因為賜婚的事情想不通,如今出了這事讓她來分擔一下順便磨練磨練也是好的。
於是點頭答應。
又吩咐林護衛親自相隨。
樊逸聽到此事也迅速準備好包裹牽著一匹馬跟了過來。
葉離看到她笨拙的攀上馬背,緊緊揪著馬鬃緊張萬分的樣子,就知道她的騎術不怎麼樣。
“樊逸,你還是回去吧。”
“不,我是二小姐的丫環,自當跟隨服侍。”
葉離見前麵幾人已經走遠,樊逸又執意要去,隻得作罷。
抬手輕拍樊逸的坐騎,那馬兒便撒開四蹄奔了出去。
亦凡整個人跟著向後一仰又立刻拽緊馬鬃趴在了馬背上,竭力將身子穩住。
葉離搖搖頭緊隨而去。
到了晚上,幾人在一家客棧住下。
樊逸拐著腿上樓之後稱自己包袱中有幹糧就再未下來。
葉離要了碗麵條給她端了上去。
上前開門的樊逸麵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
葉離走進去將麵放下。
“趕緊來吃了,不讓你來你偏要跟著,現在倒好連飯也不吃,這樣下去真不知道是你伺候我呢還是我來伺候你。”
樊逸聞言“撲通”跪下,“二小姐,我不會拖大家後腿,我會跟以前一樣好好伺候小姐的。”
“起來吧。”葉離無奈搖頭上前將她拉起,要是再將膝蓋也弄傷了那可真是沒法走了。
“吃了飯把這個塗上,洗洗腳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是,二小姐。”
葉離這一覺睡的很沉,但是那一身武功畢竟不是擺搭,半夜裏,她被窗子發出的細微聲音驚醒。
她的手慢慢摸向枕頭下握住了長劍。
待覺察到來人已到床邊,身子陡然暴起,長劍一揮劃著一抹銀光迅速砍了出去。
那人武功不弱,見行蹤已經暴露便不再躲躲藏藏。
身子急速向後一仰,順勢飛起一腳踢向葉離的長劍。
葉離受傷的左肩還是有些拖累了她,急忙變招身形扭轉堪堪避過這一腳。
就在這時,隔壁的林護衛聽到聲響趕了過來,那人一見迅速從窗中逃逸,消失無蹤。
詭橘叵測
“二小姐,你怎樣?有沒有傷到哪裏?”
林護衛一腳闖進來撲上前拉著她的身子左右看著一邊急急問道。
“沒事,別擔心,交手沒幾招你們就趕來了。”
“葉華、葉槐,以後我們三人輪流值班。”
“是。”
“這倒不必,我可以自保。”
“二小姐,是屬下失職,這樣不妥……”
“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聽到聲響慌慌張張趕來的亦凡看著滿屋子的人問道。
“沒事,一個小毛賊而已,已經嚇跑了。”葉離擺擺手,“就這樣吧已經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去吧,明早還要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