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笑得溫和，“若大人已經過了那關，就一定沒問題了。”
“那個杉木讓……”綱欲言又止。
“若大人會告訴你的。”阿清遞上一杯綠茶，“因為若大人已經承認了你，隻要你想知道，她一定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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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已經過去了四天，道若披頭散發衣衫襤褸地回到家裏，將正在家裏等著的綱嚇了一跳，阿清則是笑眯眯地迎了上去：“若大人，成功了？”
“當然。”道若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起來若大人很累了呢……”阿清對著被當成枕頭的綱一笑，“我去幫若大人準備換洗的衣服和洗澡水，沢田先生你先辛苦一下吧。”
“啊，嗯……”綱現在僵坐著不敢動，因為道若頭就枕在他腿上，不得不說她倒得還挺準的。
待道若醒來的時候天色都暗下來了，她揉揉眼睛，在阿清的催促下從沙發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個小時後，阿清微笑著對著綱說道：“沢田先生，你先吃吧，我估計若大人在浴缸裏睡著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道若頭趴在浴缸的沿上，睡得很香，然後被阿清強製叫醒，穿上衣服，然後縮進被窩裏繼續睡。比較讓人好奇的是整個過程道若都沒有睜開眼睛。
看樣子她的確是累壞了……來看看她的情況的綱這麼想著。
不過幾個小時後他就不這麼想了。
半夜11點，道若打開沢田綱吉的房間門，光明正大地叫醒他。
“有事嗎，小若？”睡得迷迷糊糊的綱坐在床上，看著道若。
“嘛……算是吧。”道若很自然地在床邊坐下。
“小若……”綱現在清醒了，微微別過臉，臉微紅，“下次過來記得穿上外套……”
“啊？嗯。”道若想了想，讚同地點點頭，穿著睡衣晚上起來的確會有些冷來著，“聽阿清說你有事想問我，所以我一睡醒就過來了。”
“呃，那事不用那麼急的……”綱思慮再三，還是拿起自己的外套給道若披上。
“你想問的是關於杉木讓的事吧？”道若理了理額前的劉海，慢慢地開始說起自己的故事。從一開始的相識，到最後的分裂。
“我隻是喜歡上那種感覺而已吧……”道若摸摸下巴，低頭思索，“因為他是當時唯一一個和我深交的人……就算不是他，換做任何一個人，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情，我的反應也會是一樣的。”
“你現在還喜歡他嗎？”綱問道。
“不了。”道若捋了捋頭發，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輕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初戀，都會有喜歡上別人的時候，隻不過初戀一般是沒結果的。我當初的確是很喜歡他，現在應該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隻是潛意識裏把他作為那樣的一個理想化的存在而已。”
“……”綱啞口無言，這人說得好學術的感覺……所以他立馬換了個話題，“特訓成功了嗎？”
道若點了點頭：“我的刀斷了，不過我發現了更好的武器。”
“那把軟劍？”綱立馬想到了道若從安倍一清那兒拿來的那把黑色軟劍，既然是安倍家的，質量肯定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