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吧,咱們隊長是越來越會折磨人,你們要是再晚幾期進來指不定被削成什麼樣呢,鬧不好連個南瓜籽都不帶剩的,眾老A一致點頭證明齊桓所言非虛,袁朗靠在門框上懶懶散散的瞅著屋裏眾人說你們聊什麼呢那麼熱鬧,老A們一臉諂笑一致搖頭,吳哲出完牌不緊不慢的說報告隊長,我們研究犯罪心理學呢,那罪犯挺經典的。
眾老A忍笑,許三多茫然的瞅瞅吳哲瞅瞅袁朗,露出一口大白牙晃大家眼睛,袁朗笑著跟吳哲說那你好好研究吧,對了給你提個醒,小心鬼故事講多了晚上鬼上身,吳哲說報告,我沒講鬼故事,我在研究一瘋子。
袁朗似笑非笑的盯了一會吳哲,吳哲就毫不畏懼的瞪回去,袁朗最後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吳哲問齊桓晚上訓練什麼內容,心裏祈禱最好是自己擅長的不能讓那個爛人抓住把柄,齊桓想想說今晚開始教你們學習手語,你和許三多那記憶力記這個太容易了。
許三多說齊桓,我想,跟你說個事,齊桓笑嗬嗬說什麼事啊你說吧,許三多說我呆著,沒意思,我就把手語,自己記完了,吳哲說菜刀我也想跟你說個事,我看許三多記那玩意挺有意思的我也跟他一起自學成才了,齊桓驚喜的說出息啦,那我一會問問隊長今晚改教授拆分、製作簡易炸彈行不行,我最喜歡學那個。
吳哲聳聳肩,“聽起來倒是挺有意思的,袁朗那爛人說天天過的不一樣,結果就是天天訓練科目不一樣。”
齊桓說你煩啦,吳哲說那倒沒有,怎麼也比呆在陸戰有意思。
晚上訓練的時候果然依照齊桓的要求學習分解各式簡易炸彈,吳哲覺得有興趣學的用心,許三多更是死盯著所有動作不放鬆,一晚上下來相安無事,直到袁朗心情很好的宣布解散了也沒發生什麼,吳哲遠遠瞅著袁朗說不對勁不對勁,齊桓勾著吳哲肩膀說走吧回去洗漱睡覺,你是不被削習慣了不被削鬧心啊。
吳哲還是遠遠瞅袁朗,袁朗似乎感受到了吳哲的目光,看著吳哲露出一個挺親切的笑容,吳哲一愣,然後嘀咕,完了完了肯定不對勁。
齊桓跟眾人說壞了壞了,鋤頭被削習慣了有心理陰影了,大夥跟著樂,許三多也跟著樂,吳哲說根據你們的經驗那爛人是有仇不報還衝你微笑的人麼?吳哲一問完大夥都不笑了,就剩許三多自己還在那兒笑,笑著笑著看見大家一臉深沉也困惑的不笑了,突然有人喊了一聲不好,唰的一群人全都往宿舍方向瘋跑,晚上袁朗肯定加餐,得趕緊趁早洗洗睡了補覺。
三天以後老A們都憔悴了,連續三個晚上沒睡好覺,可是傳說中的加餐仍然沒有出現,大家不能去跟袁朗抱怨說你怎麼不加餐,於是就都埋怨吳哲,這個說電腦失靈那個說被害妄想症,說的吳哲鬱鬱了一天,晚上躺床上仍然穿戴整齊,臨睡還嘀咕肯定不對勁,薛鋼說你不對勁去吧,我是不信你了,今晚我得脫光光睡個好覺,吳哲說反正不對勁,說完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這幾天天天晚上不敢睡踏實了,比當南瓜時候還累。
淩晨三點,緊急集合的哨聲撕心裂肺的在老A樓下沒完沒了的吹,許三多反應過來抓了衣服穿好就往外衝,後麵緊跟著齊桓就出來了,倆人看看走廊還空覺得肯定能第一個下去,結果到樓下就看見吳哲一個人穩穩當當的立在袁朗麵前,齊桓說吳哲你今天真難得,吳哲得意的揪揪衣領,“這四天沒睡好覺值了,我就知道不對勁。”
袁朗笑得很和藹的問吳哲,“你猜我會不會為你猜到了我加餐而明天繼續加餐呢?”
吳哲不吱聲了,說不加他加了呢,說明天加他後天加呢,跟他強下去一點好處都沒有,爛人知道加不加可以睡好覺,自己天天候著熬的起麼,袁朗看看吳哲不吱聲了也不繼續問了,看看表見人員在規定時間內集合完畢了很滿意,笑眯眯的看著大家說,“我今天把大家叫起來啊,是想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吳哲最近呐在研究犯罪心理學,為了表揚他這種自學精神,我決定給大家加個餐,有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