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又或者是被當做小黑看的?!

顧晨凱不知道自己對於麵前的這個人是什麼心思,兩個月的軍訓中他見過太多次慕白經曆著風雨堅持訓練,忍受著疼痛在拚命提高,當時顧晨凱不隻一次的疑惑是什麼支撐一個女孩子這樣,不怕苦,不怕累,一句不吭,一絲怨言也無。看在他們男生眼裏都不能接受的訓練量,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挺了過來。

那個黑臉教官嚴肅的另人發指,站軍礀要求手指間夾樹葉,雙腿間夾白紙,就是為了防止手和腿不夠用力,路過參訓人員的時候拽一下胳膊,頂一下膝蓋都是常有的事,很多人為了偷懶並沒有用盡全力,手臂被拉開,膝蓋被撞彎。隻有慕白,顧晨凱從來沒見她有一絲的偷懶。到後來明澤修讓她們將軍帽摘下來反著頂在頭頂,站的穩自然就不會掉下來,落了一地的軍帽中,隻有慕白的還依舊一動不動的頂在頭頂。

所有來觀看的男生們一次次的因為慕白而驚呼,而慕白也一次次的刷新著他們男生自認為女生的極限更或者是男生的極限。

每每到這個時候一些人就會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顧晨凱,畢竟他們自開學就知道顧晨凱看上了慕白,而顧晨凱也會在這樣的眼神中板著臉掃一眼壓下所有人想要說出口的或恭維或風涼的話,專心的看著場內的慕白,這樣看了一個半月,直到影影綽綽的覺得有個人在自己的心中的時候,人卻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一絲味道都沒有留在空氣中,甚至連一直跟在慕白身邊的狗都不見了。如果不是薑衛鋒和常常圍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時的提起軍訓中揚名的暴力佛祖和十八女羅漢,顧晨凱真的會以為這一個多月以來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打了無數次招呼,無數次無視自己的一人一狗也是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

這樣的心思不停的在顧晨凱的心中成長,成長,到了後來竟然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風吹不動,雨淋依然,生了根一般,深深的長在心裏。

顧晨凱不敢說自己對於慕白有多喜歡,他從小到大隨性慣了,生在那樣的家庭,自幼接觸的人和事都不允許他在一段感情上麵放太多的心思,隻是這次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樣,他開始盼著軍校中每天早上太陽的升起,盼著每天早上操場上的五公裏跑,盼著上以前聽家裏老頭子磨叨了無數次,而自己也無數次想要逃離的政治課程,隻因為在這個時候能看到慕白。

雖然每次看到慕白,後者都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顧晨凱卻異常的興奮。這樣每天惦念著,想著,就開始覺得其實這個學校也不錯,直到後來舀到了慕白的資料,雖然看過之後被家裏老頭子的警衛秘書收了回去,但是裏麵的字句卻是清晰的印刻到顧晨凱的腦海中和心上,因為這個顧晨凱甚至十八年來第一次來渾身燃起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竟然讓他對軍隊,對軍人也開始向往起來,向往能夠懲惡揚善,保衛祖國,保護自己重要的人。

聽到顧晨凱說自己想的是什麼,慕白笑笑點了點頭,而後轉身就要走。

顧晨凱哪裏會肯,連忙跑過去攔住慕白:“慕白,你還沒答應我呢!”

顧晨凱學的是指揮係,加之從小在顧將軍的指導下,這分析戰略,製作方針的事自是做過不少,既然知道慕白舀他當小孩子一般看待索性也就裝了嫩,耍了賴,反正隻要革命成功,過程中的細節自然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到時候別人問起怎麼搞定老婆的,死不承認就是了!

“顧晨凱……”

“慕白,你怎麼不把話說完就走,這樣可不對,你沒禮貌啊!”

對麵的慕白無奈的回應:“好,我說完,我是真的沒有心思談戀愛。這樣說完了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