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經營娛樂場所,賭場,賣|淫的事情毒蛇沒有涉及過,但是就軍火走私和毒品走私這一塊,在國內毒蛇這一夥人應該算是第一份。畢竟南北洪門經營已久,現在多是向著白道方麵發展,洗白的意向很明顯,手底下的人關於軍火和毒品這種黑道上最賺錢同時也是最要命的也稍有收斂,到毒蛇這裏可就不管不顧了。

七年前那次軍方大規模排查,跟著毒蛇從無到有打拚起來的兄弟被軍方敲掉,毒蛇在國外養好傷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舀殺掉自己兄弟的人的家人開到——慕家。

而讓毒蛇沒有想到的是,當年殺掉了哥哥給自己的兄弟報了仇,如今妹妹也要來殺掉自己給哥哥報仇了。

計劃商議的步驟很繁瑣,慕白聽的直皺眉。

“報告,請問,我們不能直接去將顧晨凱救出來嗎?既然已經確定了毒蛇那群人的犯罪記錄,完全不用像對待南北洪門那次束手束腳。”慕白心裏想著要給父母親兄報仇,但是卻更擔心顧晨凱的狀況,顧晨凱的傷養了三個多月,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是顧晨凱的右腿恢複的幾率很小,所以養起來很是費勁,最近一段時間顧晨凱又忙於婚事基本沒怎麼關注過傷口,有的時候慕白強製性命令顧晨凱去午休,睡著睡著也總是被疼醒。

慕白想想當時看到顧晨凱臉色蒼白,滿身冷汗卻還笑著跟她說沒事的樣子,心裏的自責和愧疚就更深了一層。

“同誌。”警方的講解人員應了一聲,“我們雖然已經確定了毒蛇集團的犯罪記錄,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想要抓他們,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啊?無從下手。”

這句話讓很多人都皺起了眉頭,警方一麵的人是有些挫敗,這麼多年,一直沒能查出毒蛇集團的具體窩點,這樣警方也很困擾。而軍方的人,顧爸,郝建,巫教官卻更是懊惱,跟毒蛇打交道最多的不是警方,應該是軍方,7年,軍方和警方,安全局的人都招呼過,但就是找不到毒蛇團夥的據點。

聽到警方的回應,慕白無奈的坐下,慕白承認在遇到毒蛇並且顧晨凱還被毒蛇的人抓走的同時,自己有點激進了。

剛坐下旁邊就有一隻手伸過來覆在自己的手上拍了拍,慕白轉頭看向旁邊的明澤修,正巧明澤修望過來,眼神堅定地向著慕白點了點頭,心裏的那份焦躁與不安就慢慢的落實下來。

毒蛇集團死了三個高級幹部,當真是傷筋動骨,其實毒蛇自己早就策劃著要報複軍方,隻是相對於小頭目的做法,七年之後毒蛇的做法要更狠戾一些。

他的目標不是殺死自己兄弟的直接人,也不是顧晨凱,而是軍方組織這次針對他們團夥的人——顧將軍。

顧將軍有一個和他身份很相符的名字——顧建國,和顧將軍同齡的人叫一個名字不少,他們出生的年代正是60年代初期,正是大規模建設國家的時期,所以這個名字並不稀奇。

唯一值得說的就是顧將軍確實是投身到祖國的國防建設大業中。

毒蛇將小頭目趕了回去,冷靜下來想,雖然顧將軍是一個很有大局觀的人,但是隻要是人就難免被感情所牽絆,這老頭子戎馬一生,就顧晨凱這麼一個兒子,現如今還因為掃黑行動折了腿,顧將軍就算是再公事公辦也會考慮自己兒子的處境。

毒蛇端起桌子旁邊的茶杯喝了口水,計劃要變一下了。

警方這邊的消息,前段時間停下來的走私情況最近又猖獗起來,大量的特警和武警趕往邊防區協助展開緝毒和軍火的行動中。

軍方沒有回應,特種部隊也沒有動作,這倒不是軍方不想有動作,最開始的幾次大型交火軍方也有參與,隻不過每次軍方擔任主攻,那麼就會接到一段孩童們哭泣聲音的錄音和一個冷漠卻又殘酷的聲音調侃的逼問孩子,這顯然是犯罪集團搞出來的。而在這個節骨眼兒,走私的量數山來看,隻能是一個人——毒蛇。

剛剛升任,蘀換了原來死去的三個高級幹部中的一人的小頭目賊眉鼠眼的圍在毒蛇身邊拍馬屁,被後者不耐煩的轟了出去,自己在關押著顧晨凱的屋子內轉悠,對麵就是坐在輪椅上的顧晨凱。

“你看看假仁假義有什麼好?舍不得孩子就要讓那麼多毒品流竄到市場上禍害成人。”毒蛇他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顧晨凱,所以對於毒蛇他們的行為顧晨凱知道的很清楚。

顧晨凱抬頭看麵前的人,四十歲左右,但是因為常年過著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身手很不錯,這點他親自試驗過。臉上細小的疤痕遍布,眼睛總是習慣性的眯起,狹長的一條讓人看不透眼睛的主人在想些什麼。

見顧晨凱不答話,毒蛇接著說道:“下一批軍火運送的時候這錄音還是要用一下,以前怎麼沒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呢?或者這次加上你的聲音?要不要對你的那位跟別人結婚的新娘說點什麼?她最近好像很忙啊!”

“你最好離她遠點。”顧晨凱並不知道毒蛇和慕白之間的恩怨,也知道自己這樣說根本就等於白說。

“這麼緊張?緊張人家也和別人結婚了!你自己在這裏緊張有什麼用?所以說假仁假義最靠不住,還不是自己受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