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黑色防風衣的男人正探出車窗外,拿著照相機對著他和藍月的方向‘嚓嚓嚓‘地拍照。
靳軒宇眼神如鷹似的的銳利,緊盯住房車的方向。無法確定是不是媒體車輛,靳軒宇隻好問藍月:“一輛黑色奔馳房車,車牌號是789302A,你見過嗎?”
“789302A?”熟悉的車牌號碼念出,藍月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現在她還卻不能讓靳軒宇知道。
對不起了,在心裏默默地道歉後。藍月立馬否認道:“不知道,我也沒見過。”
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靳軒宇也不再過問:“既然都不知道,那我們走吧,反正遲早會知道是誰在搞鬼。”
藍月有些心虛地不敢看向他,抓著手臂的手也慢慢鬆下來,突然被一雙大手緊握,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靳軒宇輕笑,抬起交握兩隻手調侃道:“怎麼了?你看你的手心都冒汗了。”
藍月也跟著打哈哈:“嗬嗬……可能被剛剛有些嚇到了吧。“
“走吧,我送你回去。”
忐忑不安的上了車,藍月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專心開車的靳軒宇。心裏仍猶豫著要不要跟他坦白。
“其實……我”
靳軒宇看了她一眼,倏地踩下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特別刺耳。
藍月詫異的看著他:“你突然停車幹嘛?”
靳軒宇幫藍月解下安全帶,然後再是自己的,催著她下車。
看著徑自下車走掉的男人,仍是不懂這個男人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藍月急忙推開車門下車。
不一會兒消失的男人拿著兩支冰激淩返回來了,接過遞過來的草莓味冰激淩,藍月這才恍然大悟地望著他取笑道:“你急忙催著我下車,原來你想吃冰激淩了。那剛才在餐廳幹嘛不吃啊?”
“不是我要吃,這個是買給你的”挖了一大勺冰激淩放入口中,靳軒宇解釋道。
“買給我?我沒說要吃冰激淩啊。”藍月才不信這個爛理由,她什麼時候說要吃冰激淩了?
沉浸在美味中的男人還壞壞地挖了一大勺她的草莓冰激淩,這男人到底是要怎樣啊?
“我看你剛剛一直很緊張,女孩子不是最喜歡甜點嗎?也許你吃了這個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一聽他將話題又轉移到剛才的事上,藍月氣勢立馬削減,算了,還是告訴他好了。
“其實,剛剛跟蹤我們的那輛車我認識。拍照的那個人是我爸爸的助理。”豁出去的藍月一鼓作氣地道出事實
“哦…… 原來這樣啊”裝作不知情的靳軒宇應答道,然後再問出他心中的疑惑“不過伯父這麼關心我們的約會,你說他到底想做什麼呢?”
“額……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似很平靜的問題卻讓人難以逃避回答。
“難道,他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進一步發展”
此時,靳軒宇就像撒好網瞄準獵物的獵人,而藍月就是那自投羅網的笨獵物。
她平常地冷靜和超強地自製力在這個男人麵前逃的一點都不剩,在他麵前隻有認輸的份。
“你不要再靠過來了啦……”用力地推開那俯下來的頭顱,這男人休想再吻她。
“你在想什麼這麼臉紅?”靳軒宇好笑的看著她,手指輕輕地在那誘人的唇角抹了一下。
將沾上手指的白色奶昔給她看:“你看看你,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臉倏地一下像火燒,剛剛那樣她不得不那麼想,怎麼一下子變得她在小題大做似的,用力的擦了一下嘴唇,這男人還真是夠賊。
車子重新啟動上路,不一會兒就到了靳軒宇的公司。
“你不是說送我回去嗎?”藍月分明記得這男人之前說的是送她回家而不是再次回到他的地盤。
“你忘記我們已經被拍照片了,所以你這麼早回去,那不是辛苦了跟蹤我們的人了。”
被這一番話堵得無話可說的藍月隻好悻悻地跟著下車。忽然身子被用力的一帶,有力的大手緊握住自己的肩頭,兩人之間貼合的毫無間隙。
不自在的動了動,想要掙開的身子又被用力的按住。
“冷靜,你忘了後麵有人在看著,所以我們要更親昵點。再說讓我的員工看到你這麼抗拒我的接觸,他們會怎麼看我?”
心裏一萬個不願意的藍月也隻能妥協,反正無論她說什麼這男人總會有對策讓她無言以對就是了。
靳軒宇得意的看著乖乖屈服的藍月,滿足似的摟著她走進電梯。就連後麵Jerry的呼喚都沒聽見。